王飞虽然性生活极其淫乱但是向来不夺人所好,从这少年得眸子里那抹难以置信也不难猜出这少年与关烛肯定不一般,况且他都是老江湖了,在这个圈子里都成精成妖了,若是这点儿事情都看不出他就白在这个圈子里呆了二十多年。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就算再怎么老眼昏花也不至于看不出这位小公子心有所属了,我虽然喜欢小孩但是却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咱们都是斯文人,这种缺德的事肯定做不出来。”王飞笑的像个老狐狸一样,啄了一口红酒看向关烛。
关烛连忙起身往王飞的杯子里添酒一边做作的自责:“瞧我不中用的脑子怎么就忘了咱们王导是斯文人。”
说着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傅如卿恶狠狠的说:“你还操着在哪儿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赶紧给王导倒酒。”傅如卿看着关烛像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在自导自演着一幕搞笑的话剧,想着自己每天就是在这样一个人身下辗转承欢就忍不住想要吐出来。
强行的被灌了几杯就假借着去洗手间的名义逃了出来。
出了迷醉冷冷的风打在脸上却还是压不住体内的那股燥热。
他还是低估了关烛无耻的程度,明知道自己喝酒必醉。甩了甩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的头,继续向前走。
可是迷醉附近是繁华的商业街,的士要么满载要么少得可怜。
傅如卿终于还是没能坚持下来,昏了过去。
宿醉的下场,就是头疼欲裂,身子就像是被几辆卡车辗过似的。
他脑子猛地清醒了,伸手摸向两股之间。
幸好,幸好没有被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