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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人非》 文/顾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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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图镇
素颜文学社 顾长情 敬上


1楼2014-08-04 21:04回复
    [.顾昕]失恋
    “喂……谁啊?”我将酒杯狠狠砸在吧台,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按下接听键,醉醺醺地说道。
    “……”电话那端没有人说话,我恼了,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
    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都向我的方向看来,我突然感觉特别烦,将酒杯往地上一摔,“看什么看,没看过失恋的啊!”
    这一摔我心里特别舒服,转身对着吧台的服务员吼:“老板,快把你们这里最贵的酒拿出来!”
    “嘿嘿嘿,你个小屁孩,来闹事的啊?”恍恍惚惚的时候有个人冲我大吼,扯着我的胳膊往旁边一摔,“哥几个懒得跟你计较,快滚!”
    醉得不省人事的我早已失去了判断力,飞起一脚就向那几个黄毛踢去。后来我就没什么感觉了,只觉得有个人把我抱起来,然后我就彻底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是在纪容远家,我之所以那么确定,是因为我刚刚从床上起来,就被一个人一巴掌扇倒在床上。这样粗鲁的人除了他就找不出第二个了。
    “嗷……”我捂着脸扯着嗓子大叫,双脚乱蹬时不小心踹到了纪容远的命根子。他同样一声哀嚎直直倒在我的旁边,“靠,顾昕,一大清早你杀人啊!”
    我偏过头,看到纪容远那好像要把我杀死的眼神立刻就不敢噤声了。没了酒精刺激的我,是不敢随意挑衅纪容远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生物,因为我坚信他一个冲动可能真会把我掐死。
    我决定不去计较他扇我的那一巴掌,毕竟那么多年兄弟也不是白做的。我清了清嗓子,道,“对不起啊,但是我怎么在你家啊?”
    纪容远坐起来,“你他妈还好意思说,失个恋大晚上哭哭啼啼跑到酒吧发疯,要不是老子来得及时,你早就被那些混混打死了!”
    我一怔,记忆里我确实跑到酒吧喝酒,后来就想不起来了。我也懒得问他怎么知道我在酒吧的,一翻身下了床。纪容远跟在我后面,“喂,我已经跟你爸妈说过了,昨天晚上你在我这儿玩,太晚了就在我家住下了。”
    “哦。”我敷衍地答了一句,随便抹了把脸漱了下口就往门外走。纪容远拉住我,“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他妈的失个恋跟个娘们儿似的,丢脸!”
    我用另一只手去拉纪容远,但瘦骨嶙峋的我和肌肉发达的他明显不成比例。我心一横,张口就咬。纪容远吃痛,一把将我推倒在地,肉体的疼痛和心灵的疼痛同时迸发,我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还是不是我兄弟!我失恋你还打我干嘛……”
    “老子对她那么好,她还是跟着别人跑了……”
    我一股脑儿将所有委屈倾吐出来,不管作为一个男人说这些话有多丢脸。纪容远站在一旁看着我,半晌,他做了一个让我惊得快把舌头咬下来的动作——
    他抱住了我。
    他手劲很大,我被他勒得咳嗽起来,眼泪也忘了流了,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
    “何必呢你。”
    他没有像往常一般爆粗口骂我懦弱丢脸,也没有和我打架。这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叛逆的少年,就是这样拥住我,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对我说“何必”。
    那一刻我因为惊吓而咬到了舌头。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楼2014-08-04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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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昕]失控
      高考分数出来,我的分数刚刚达到一本分数线。父母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填了二本的学校。我那时心高气傲,不愿再在父母的庇护下成长,毅然去了外省的大学。去的那天,我拒绝了父母为我送行,一个人拖着行李来到了火车站。
      火车站人山人海,正赶上放假,旅游的探亲的数不胜数,我吃力地护着行李箱,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偷了抢了。火车票已经被我掌心中的汗水打湿,边缘被我捏出一圈皱巴巴的痕迹。正在我被挤在人群中奋力向前时,身边的人骤然向旁边一退,紧接着就是一句大吼“让一让让一让啊”。
      那人直直向我走来,我抬头,看到一张熟悉而张扬的脸。
      “纪容远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惊叫起来,我记得我跟这货说了别来的嘛。纪容远看着我挑了挑眉,将我的行李一把扛起,“你个没良心的,咱们好歹十多年兄弟,你说走就走了?”
      我一边被他拖着往前,一边还要陪着笑对周围的人群说着“实在对不住啊我有急事”、“抱歉”等等话语,当我头晕目眩地检了票上了火车之后,我发现纪容远已经走了,而我的行李已经被放好了。
      我想给他发一条短信,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以后还会再见的。
      在大学我读的是建筑系,虽然我喜欢的是音乐,但父母之命难违,我也只好作罢。
      这所大学一个寝室六个人,那时年少,我们几人一见如故,成了好得不得了的好兄弟。其中一个叫做姜云的人和我关系尤其好,两个人常常勾肩搭背在学校里晃悠。
      有了新的好兄弟,我与纪容远的联系越来越少。
      我想,无论多么好的朋友,终究不可能陪我一辈子,随着阅历的增加,我终究会遗忘的。
      直到有一天,我和几个哥们儿在外面喝酒喝得烂醉,手机在兜里直响,我接起来说道:“喂……谁啊?”
      电话那头沉寂了几秒钟,“我纪容远,顾昕,你赶快回来吧,你爸妈出事了。”
      我呆呆地站了几秒钟,一个哥们儿一掌拍在我肩膀上,道:“走啊顾昕,继续喝!”不知是他手劲太大还是怎么,我的手机一下摔在地上的水洼里,闪烁着无力而又微弱的光芒。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场景特熟悉。
      快要月底了,我兜里的钱也快见底了。我急得要死,问姜云他们借钱,他们说也没钱了。我快要哭了,手机坏了,钱用完了,父母生死未卜,我该怎么办?
      在这危机时刻我突然想到了纪容远。我赶紧用公用电话给他电话,电话那头的他微微沉吟,二话不说给我买了机票。
      折腾了那么久,可我回去的时候父母还是化成了骨灰。经过打听我才得知,原来是父母坐出租车出门办事,结果在中途出了车祸,司机当场死亡,父母重伤,最后抢救无效死亡。
      那段时间我精神恍惚,根本没去理会赔偿金什么的事。我实在想不明白,像车祸这样概率不大的事情怎么偏偏发生在我们家,而且,还那么残忍。我把父母的遗像摆在客厅,自己坐在地上看着,一看就是一天。
      我至始至终没有流一滴眼泪,因为我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十七岁失恋时买醉颓废的顾昕了,现在我只有一个人了,真真正正的一个人。我还要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然后成家,慢慢忘了这种痛,做一个快乐的人。
      我不停地忏悔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有时可以喃喃自语一整天。我相信我如果走出去别人一定以为我是一个醉鬼,虽然我滴酒未沾。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楼2014-08-04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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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天时,纪容远敲开了我家的门。
        他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的父母上香。
        我在一旁傻傻地看着他鞠躬,然后被他拉着去了对面他家。
        “纪容远,你怎么来了?”我问他。我认为这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语,但纪容远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深深地看着我。
        须臾,他指了指沙发,说道:“坐。”
        纪容远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了,然后递给我问我要不要。我沉默了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两个人就坐在沙发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沉默着。我在烟雾中眯起眼睛看向我家的方向,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一根烟抽完了,纪容远将烟头丢在地上用鞋碾灭,我目光呆滞地看着散落了一地的烟灰。
        “顾昕,你振作点。”纪容远把第二根烟点燃,我歪着头看他,突然觉得他变了,不再飞扬跋扈,变得沉稳冷静。
        “你要我怎么振作!”我心里突然很不舒服,一把夺过他指尖的香烟,甩在地上,“你活得好好的,你怎么知道我的痛苦?你们除了会说几句节哀、振作,还会干什么?”
        纪容远似乎被我激怒了,他拉着我的衣领暴怒道:“顾昕你别他妈发疯了行吗!你爸妈在天上看着你这样子都寒心,你伤心了颓废了你就没想过别人吗?你还要不要活下去?不活你去跳楼啊别再这里装疯卖傻!”
        纪容远在我伤心的时候永远都是用这种方法,以前还好,可这次真的将我激怒了。我一拳往他脸上打去,“纪容远我告诉你,我怎么样我爸妈怎么样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你别在这里假惺惺地说这些,老子没这个耐心听!”
        “顾昕!”他拼命将愤怒的我压制着,声音突然在一瞬间变得哀戚,“别这样了,好不好?”
        他低下头抱紧我,唇贴在我的唇上,很凉很凉,有很浓的烟草味。
        那一刹那我呆住了,纪容远也呆住了。
        时间似乎停止了几秒。
        我站起身来,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然,我没有看到那个和我一起长大的叛逆的豪放的少年,那盛满悲伤的眼。


        6楼2014-08-04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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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容远]失神
          顾昕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我们关系一直不错。
          父母说我生性桀骜,但是当我意识到了自己对顾昕的感情不仅仅是兄弟的情谊时,我还是被吓住了。我实在是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变成了恶心的同性恋。那段时间正赶上高考,我急得要命,看到顾昕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考试也自然而然地考砸了。
          后来顾昕去了外地,他或许有了新的朋友,也不怎么联系我。而我因为怀揣着一种罪恶感,也不去主动联系他。直到那天他父母出车祸身亡,我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他似乎喝醉了。这一幕,我突然想起顾昕十七岁失恋的那天。
          顾昕父母去世,他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我实在忍不住,便去找他,将他带到我家里。我原本只是想安慰安慰他,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吻了他。
          顾昕走了之后,我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烟灰洒满了一地。
          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或许在这一瞬间彻底破裂了。
          我以为顾昕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可是有一天清晨我被手机铃声吵醒,屏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顾昕两个字。
          “喂,顾昕?”我用一只手拿着电话,一边穿着衣服,尽量不因为太过激动而显得手忙脚乱。
          “……”电话那头沉默着,隐隐有着呼吸声,“纪容远,我……想借点钱,可以吗?”
          “可以。”我回答道,“你要多少?”
          “三万。”他的声音很轻,呼吸声有些急促,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
          “好。”我说。
          我没有问他要拿这钱来干什么,我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去帮帮他。
          因为我爱他。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7楼2014-08-04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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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我们再一次断了联系,我读我的大专,他继续读他的大学。
            我想,时间久了我终究会忘记他,忘记这段可耻的恋情。
            半年后的某个午夜我接到一个电话,是顾昕。我接起来,电话那头的人十分急切地对我说,顾昕的一个好友带着他投资,后来把钱全赔了。顾昕拿着仅剩的一点前买了火车票不知道去了哪里,什么也没带。他们说顾昕可能回家了,所以便给我打了电话。
            我随手抓了一套衣服穿上,便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赶。我死命地砸顾昕家的门,可是没人开。我只好跑到以前顾昕喜欢去的地方去找他,可是都无果。
            大约将近八点多的时候,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小区。远远地便看到我们那栋楼下站着许多人,我拉住了一个人,从他的口中得知,天台上有个人似乎要跳楼。我抬头望去,隐隐看到个人影,有点像顾昕。
            我疯狂地奔上天台,顾昕正坐在天台边缘,旁边散落着一些啤酒罐。他看到我,偏了下头,嘴角一弯,算作打招呼。
            他那双像小鹿一般干净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我不由自主地跑过去抱住他,将他放在安全的地方。他呆呆地看着我,如梦呓一般,“怎么办?”
            他将头轻轻靠在我怀里,“纪容远,我他妈天生就是被甩的命。爸妈走了,女朋友跟人跑了,兄弟卷着我的钱跑了,曾经那些那么要好的朋友见死不救。我现在一分钱也没了,牵挂也没了,活着那么累,你说是不是还是死了好?”
            “你他妈敢死!”我心中悲愤交加,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抱住他,“老子绝对不会把你甩了,以后老子挣钱养你!”
            怀里的人沉默了,我也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相拥。每当我想要将他扶起回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拉住我,我也只好作罢。
            天空从明亮变到晦暗其实很快很快,楼下的喧闹声也越来越淡。散落在地上的啤酒罐被风吹着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正当我昏昏欲睡时,怀里的顾昕突然挣脱了我!


            8楼2014-08-04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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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昕]失信
              我确实不想活了。
              说我懦弱也好,矫情也罢,反正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我是真的已经活累了。
              我站在天台站了很久,太阳缓缓升起,照耀着我的头顶。我可以看到另一栋楼的其中一户人家的一个女人拉开窗帘,然后去叠被子。她的孩子跑进了拉扯她的衣角,不知道在说什么,女人朝着房间外喊着她的丈夫,她的丈夫进来拉着他孩子的手走了出去。
              我原本决然的心在那一瞬间崩解,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曾经我和我的父母的影子。我突然感到茫然,我这样逃避的方法真的好吗?我有手有脚,钱没了可以赚,家庭没了可以去习惯啊。
              然后我想了个不错的办法,去买些酒,等喝醉了后听天由命。我坐在天台的边缘,看着下面聚拢的人群,心里觉得很好笑。这些人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半醉半醒间纪容远过来将我抱下来,我喃喃着对他说些我的遭遇,任由他抱紧我。
              末了,他说,他绝不会把我甩了,以后他挣钱养我。
              我沉默了。
              我觉得我的存在真是奇怪,竟然会让我的兄弟喜欢上自己。我默默想着,也许我死了,他以后可能会不再是同性恋了吧。也许我死了,那些个背叛我的“哥们儿”会感到内疚吧。
              于是我挣脱了纪容远的手臂,跑到天台边缘,顿了一下。背后纪容远大惊失色,想冲过来拉我,我一慌,便直直摔了下去。
              从没有坐过过山车之类的我在那一瞬间几乎有了窒息的感觉,我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抱住我。落地的那瞬间,我已经临界于昏迷,五脏六腑似乎都在流血,耳旁人们的尖叫声模糊不可辨。
              后来我就没了知觉。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又在一片昏暗中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片白花花的墙壁。身上似乎插着很多东西,我缓慢转动着大脑,思考着我到底死了没。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我的思绪,一大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了房间。我闭上眼睛吐了一口气,暗想上天真是不给我面子,这次我不知道是残废了还是怎么的。听医生说我送来得及时,腿脚都没废。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楼2014-08-04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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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院期间我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那个照顾我的中年护工喜欢对着我碎碎念些外面的东西。从她家的孩子说到隔壁病床那人的病,无所不谈。我沉默地听着,实则是在发呆。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我的大脑应该想些什么才好。
                住了将近一个多月,我出院了。办手续的时候我的主治医师问我:“那个小伙是你亲人吗?”
                我扯了扯嘴角,好半天才发出一个音节,“谁?”
                “就是你跳楼的时候,有个小伙子背朝着下面抱着你,要不是这样,你肯定活不了。”医生的语气很平淡,“他当场死亡,你重度受伤。”
                我眼睛看着地板,沉默了许久。
                “是,他是。”我说。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那个医生已经走了。
                医院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来来往往的人脸上全是严肃而悲哀的申请。偶尔有坐在轮椅上挂着盐水的老人被人推着路过,也有被母亲抱在臂弯里的小孩,他们匆匆路过,不曾停留。我木然看着这一切,似乎置身在不同的空间。
                我将纪容远的遗像和我父母的遗像放在客厅,自己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他们,一看就是一整天。
                到了第五天,我为他们上了一炷香。上完后,我站起来洗了一把脸,将家里不知放了多久的方便面拿出来吃了,顺便将父亲藏的烟拿了出来。
                我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空气里满是烟草的味道,很浓很浓。烟灰落在地上,散了一地,有些带着火花落在我的脚背上,微微有些疼。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相信过任何人的誓言。因为那三个对我许下最重最真誓言的人,全部都失信了,留下我一个人存活在痛苦的回忆里。


                10楼2014-08-04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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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7633字


                  12楼2014-08-04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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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不错哦,不在网站上写文可惜了呢!所以来我这里吧!我得qq1844639122 审核答案是 【做写手。】别忘了那个句号哦!如果不想就打扰了。
                    先申明:保!整!诚!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8-04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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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就看出了基情的味道,小虐怡情,挺棒的,开头确实是引起了我的兴趣,中间也没有什么华丽的语言,各种视角的转变也很棒,给楼楼点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11-01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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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述很调理,语言简洁流畅。写得还是很用心的。
                        故事中存在多个叙述视角,增添了许多阅读上的趣味,顺便弥补了概括性叙述所带来的乏味。作者有意如此,也是为了在避免啰嗦的同时,不断给读者提供阅读的新鲜刺激。这一点作者做的很漂亮,节奏也保持的很好。唯一的缺点在<失恋>那段,与上一段衔接的很不理想。如果说全篇概括性叙述占大比例的话,这一段则有点破坏节奏的突兀感。包括最后一段<无言>中,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切换也是如此。
                        一篇故事的整体性非常重要,就像堆砌一座城堡。我想叙述在追求变化的同时,应该尽可能地保持整体的蓝图,不然城堡很难稳当。
                        这篇故事在人物的感情表达方面想必费了不少心思:深沉,细腻,不浮夸。尤其是结尾中冷峻淡然的情调,非常特别。
                        其实我在阅读过程中,非常期待由电台主持人带来一个不一样的结尾。可以是一种领悟,或一种蜕变。就比如故事在开头讲,电台主持人将他们的故事当做一个个笑话来听。结尾我们是否可以尝试在这一点上发生某种转变,即便不是那种类似蜕变和教训的俗套,起码也可以是细腻肌理上一片伤口的愈合,一种微观层面上的脱胎换骨。如此一来,电台主持人这个人物才能更具价值,而非一个简单的倾诉道具。虽然你在俩人穿着变化上来隐喻这种转变,但是非常容易被忽略。或许你想把电台主持人和西服联系在一起,以便营造出一个隐喻的符号,而不是将他作为一个“挖掘”的对象。但你可曾这样想过:通篇故事采用了倾诉故事这种方式,是一种很特别的方式。也就是说,读者和电台主持人都是听众,他们的身份有一致性。如果电台主持人对于主人公的讲诉也无动于衷的话,岂不是在消弱故事本身的感染力?相反,如果你给予电台主持人足够的戏份和关注,那么他将成为读者的眼睛,和读者站在一起,一同审视和挖掘出顾昕故事中那些看似细小,但却令人惊骇的触动。即使电台主持人往后依然将听众的故事当做一个个笑话,但在笑容过后,出现了不同以往的变化。仿佛体内某个细小的部分发生了细小的改变,以前的那个电台主持人被这次的经历带走了,再也回不去了,如同读者阅读完这篇故事后一样。我觉得这不仅是升华表达的好机会,也是故事被创造出来的根本价值。
                        就比如这段话:我想你的一生中会有某一时刻,你突然懂了曾经苦苦纠结的一切,你突然懂了自己曾经做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的内在含义。如果那时你还年轻,你该庆幸,你还能够弥补能够挽回;如果那时你不幸不再年轻,那你可能会像我一样,陷入痛苦的回忆。
                        我希能这段表达能够得到电台主持人这位接盘手做出回应,成为一个整体,而非孤零零地立在故事的开头。
                        ——————欢迎支持,小说吧文评团。


                        IP属地:山西16楼2014-11-04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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