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最后你还是说了再见
故事的开始似乎平淡的就像被小孩子放多了的水的茶,过量的水让这杯茶变得索然无味,而少量的水则会让这杯茶变得苦涩不堪。
他们相遇在东京那条窄小的巷道里。那天下起了雨。巷口的紫罗兰正巧在雨打得到的地方,雨滴毫不留情的打湿了它的花瓣,那模样让匆匆路过的人都不禁为这花叹气。有人的衣角划过紫罗兰,留过一道印记。那人有着漆黑的头发,一双漂亮的绿色的眼睛。哦对,他的皮肤很黑。虽说真的很黑,但和他整个人却是意外地相搭。他匆匆忙忙的跑进巷道,有人家的屋檐给了他躲雨的地方。
“哦不!”看着他被这场雨打湿紧紧贴合在身上的衣服,不禁皱了皱眉暗自低骂。
雨越来越大,没有停的迹象。他看了看手上的表,又望了望这场雨,心焦得很。他觉得自己真不应该,把手机都忘在宾馆,导致现在被困在这里。有谁会来这里呢?他越想越沮丧,心情跌落到了谷底。“阿嚏!”在打了不知道第几个喷嚏后,他不得不承认,他感冒了。“愿上帝保佑。”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说,“让这场雨快点停吧。否则找一个人来救我也好。”其实在心里他不是那么信上帝,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为什么他的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
“喵——”一只猫不知道从哪里跑来,跳过他旁边的水坑,溅了他一裤腿的水。似乎是习惯了,也可能是他说的大阪人都有的那种精神,他没有对这只猫骂些什么,只是默默看向猫离去的方向。巷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那人撑着一把伞,蹲在屋檐下,替那朵可怜的紫罗兰挡去雨水。那人的一切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熟悉。那人黑色的头发有些被雨淋湿,那人蓝色的瞳孔中盛满了快要溺出来的温柔,那人身着蓝色的校服,更衬得那人体型更为好看。哦天哪!他发誓,这绝对是他第一次觉得上帝是那么的可靠。他觉得自己喉咙干涩得厉害,有一种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他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工藤。”那人身子一震,然后抬起头来,看着他,蓝色的瞳孔里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便笑开了。“服部,你怎么在这里。”
再次见面是在警视厅会议结束的时候。那时已经夕阳斜下。服部因为那天淋了雨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来晚了。当他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目暮警官正在和白鸟警官商讨案件。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坐在会议桌旁看似看案实则调/情,随时都有秀恩爱的可能。而工藤,靠在窗前看着窗外渐渐西下的夕阳,手里捧着一杯热咖啡。夕阳给工藤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光,使他本来就柔和的面孔又加了一分。绕过正在的调/情的高木夫妇【还顺便从目暮警官那里抽走了案子】,服部拿着案子走到工藤身边,工藤也没有多加理会,只是往旁边挪了挪,给服部空出位置。一时间两人无语。
“那个。。。”最终还是服部先发了话,“这件案子你怎么看。”一个不能算疑问句的陈述句,论谁都能看出来是想搭话。“应该是情杀,犯人什么都没拿走只拿走了被害人的戒指。”“你怎么确定。”“你还没有看过他的尸体和案子吧。他的手。”工藤转过身来看着服部,蓝色的瞳孔中那份认真几乎让服部看呆了,“手上有戴过戒指的痕迹。”似乎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工藤伸出手在服部面前晃了晃,算也是让服部醒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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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觉得他真不应该让工藤一个人去冒这个险,明明他的身体刚恢复没多久,却又要去只身犯险引出犯人。这种事让身强力健的人干不是更好吗?比如我。或者让那个长得和工藤很像的小子也可以啊,他和工藤关系也不错,也常来警视厅找工藤。。。
那小子叫什么来着?
但是这种话服部也只敢自己说给自己听。毕竟这里是东京警视厅,身为东京人更是东京警视厅的宠儿的工藤自然是大家听命的中心。想他服部在大阪警视厅也算宠儿啊,为什么一到东京就变成配角了。
说起来,工藤去的时间也够长了吧,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回来。服部看向墙上的挂钟,心头涌上一阵不安,随即又强迫自己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怎么会有事呢,他可是工藤啊。
------------------------------------------这是还没码下半段的TBC---------------------------------------
于是码下半段去了,请耐心等待OTL 当然我有拖延症什么的。。。这篇今天一定会写完的请放心O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