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点了一根烟，没完没了地抽。
鸣人在里屋睡着，睡得出奇安静，不像寻常那样总是翻来覆去地折腾出各种叛逆的睡相，也不闻梦呓，不闻鼾息。这样的宁静反倒叫卡卡西不适应，他突然把脚上的拖鞋踢到一边，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时值深冬，挂在阳台边的测温表数值破零依旧一路下滑，就像卡卡西一样因为疲倦而退缩。他抽完一根烟，预备把烟灰一如既往地弹在阳台边沿，然后又停住了。
卡卡西叼着烟蒂，而那一大截烟灰颤颤悠悠地吧着烟蒂，狼狈固执地僵持着。他想起屋里熟睡的少年总是捂着鼻子嫌弃他满身的烟味，指着阳台上他顺手弹落的烟灰念他很久。
他向来自持冷静，此时亦然。虽然他自己将自己禁锢得一直维持僵硬的姿势，但很快烟灰便经受不住引力的诱惑，前段一小截猝然扑下去，成为一小堆灰色的尘烬。
然后剩下一截烟灰便紧跟着全部落下去，扑在地上应该没有声音，男人却觉得紧撰他心脏的手一下一下收紧。痛得他发起了呆。
他拿下烟蒂，控制不住地狠狠把烟蒂杵在了阳台上，像是等着少年清晨醒来数落他似的把烟灰蹭在石砌的窄窄的阳台边沿，清晨好像也对他百依百顺，晨曦很快由四方而来，卡卡西抬头去看，却被刺激得眼睛发疼。
他醒在凌晨三点。
泪流不止。
更准确地说，卡卡西情愿把那些淌在他脸上的液体归结为生理刺激下身体的正常反应。他这么一想倒是安心了一样，摸到床头发光的闹钟确认时间，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靠在床头，身旁金发少年很安静地睡着。
鸣人在里屋睡着，睡得出奇安静，不像寻常那样总是翻来覆去地折腾出各种叛逆的睡相，也不闻梦呓，不闻鼾息。这样的宁静反倒叫卡卡西不适应，他突然把脚上的拖鞋踢到一边，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时值深冬，挂在阳台边的测温表数值破零依旧一路下滑，就像卡卡西一样因为疲倦而退缩。他抽完一根烟，预备把烟灰一如既往地弹在阳台边沿，然后又停住了。
卡卡西叼着烟蒂，而那一大截烟灰颤颤悠悠地吧着烟蒂，狼狈固执地僵持着。他想起屋里熟睡的少年总是捂着鼻子嫌弃他满身的烟味，指着阳台上他顺手弹落的烟灰念他很久。
他向来自持冷静，此时亦然。虽然他自己将自己禁锢得一直维持僵硬的姿势，但很快烟灰便经受不住引力的诱惑，前段一小截猝然扑下去，成为一小堆灰色的尘烬。
然后剩下一截烟灰便紧跟着全部落下去，扑在地上应该没有声音，男人却觉得紧撰他心脏的手一下一下收紧。痛得他发起了呆。
他拿下烟蒂，控制不住地狠狠把烟蒂杵在了阳台上，像是等着少年清晨醒来数落他似的把烟灰蹭在石砌的窄窄的阳台边沿，清晨好像也对他百依百顺，晨曦很快由四方而来，卡卡西抬头去看，却被刺激得眼睛发疼。
他醒在凌晨三点。
泪流不止。
更准确地说，卡卡西情愿把那些淌在他脸上的液体归结为生理刺激下身体的正常反应。他这么一想倒是安心了一样，摸到床头发光的闹钟确认时间，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靠在床头，身旁金发少年很安静地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