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体会不到连续十几个小时的担惊受怕是什么感觉,除非你有幸坐上了一辆司机是刚拿到驾照就上高速公路的车。我真纳闷杨枫是怎么说服他父母的,居然就放心让他自己开这种长途。
“晨晨,你知道开长途的特容易疲劳驾驶吗?”路上杨枫说道。他现在不像以前,基本不叫我名字了,我好像渐渐地也喜欢上了他这样叫我。
“知道啊,怎么了?累了到了服务区休息就好了。”
“我有个主意,我一说累,你就脱一件衣服。这样我绝对就不困啦!”
“我直接跳个脱衣舞好不好?”我瞪着他说,“有你这么对女朋友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他笑了笑说,“这不是以前开这种玩笑习惯了嘛,我检讨,媳妇!”
我哼了一声,没有反对他叫我媳妇,那种事都做了,再说什么就有点矫情了吧。
我还意识到自己的一个变化。本来我想问他,为什么我没有处女膜,其实如果仅仅在两天前我是肯定敢说的,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说不出口,甚至有些不好意思,难道我的思维都已经接近传统女性了吗?
而杨枫,不知道是他没想这些话题,还是故意要配合我的想法,我们路上聊的要么是以前,要么是将来,对这最近些天的事情都没怎么提。因为我不想提,我不想再提醒自己是男人变成的女人,我想忘记过去。我是女人,如果有人说我沦陷也好,堕落也好,总之我不想再纠结了。
我应该是个彻底的女人了,但是这个想法只活到了我和我爸爸独处的前一刻。
到了我家已经是晚上了,爸爸妈妈都在家。为了让他们相信我就是他们的儿子,我和杨枫当然又没少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