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养子-燕昀:
【本是先行跪下,在不确定义父究竟得知多少情况下保持沉默,一来怕共出靖之,二来还真不知是哪桩,也是混账】
【另一边义母前来相劝,本是喜出望外,如是我同义母二人,等到阿姐回来,再好不过,也好脱身,此刻却也不敢起身,心知义父火气未消】
【只念道,靖之这个节骨眼,你可千万别回来】
【偏偏回来的正是靖之,且一人担了,余下再不开口,真的是要挨揍,靖之本承袭世子之位且有武职,除去家法还有军规在身,他且又承担自己这部分,岂不是真要把床倚卧到明年】
【语速不觉加快】
义父,且听阿昀解释,再罚军棍也不迟
【乘着持棍家仆还未动手,赶紧解释,想来也是上次东市之事,早前靖之也有提过阿姐已听闻,可无对证】
【身躯凛凛,虽在外看来,不学无术,但也有千丈凌云之志气,在义父面前,更是不愿被误解,有些莫须有,本身也没做过,更无须担起】
义父你常说,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我同靖之铭记于心阿昀向来贪玩,可是品性您是知道,不该犯的错,绝对不会触及
【也是实话,慈不带兵,若是品性有问题,义父又怎会容得下,方又开口】
近来外界蜚短流长,皆矛头皆指向燕府,阿昀皆听为混账之言,未留意在心,也不知让您如此生气,实是我之错靖之,刚一人承担,实是护弟心切,还望义父念在他一片赤诚,轻饶一切过错,都是阿昀引起,若是受棍刑,还恳请我一人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