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抓起那件蓝色运动服在身前比划了一下,有点儿不满地撇撇嘴——这个表情出现在他介于圆润与瘦削之间带着稚气脸上真是该/死/的好看……
阿尔弗雷德三下五除二地换好衣服抱着胸斜靠在窗边盯着伊万的一举一动。
伊万昨晚(被迫)纵//yu过度的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并没有注意到阿尔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显得太过赤//裸又……下/liu的目光。
总觉得还是把大衣套上好了……
伊万想,下意识伸手去摸床头柜上却发现没有熟悉的棉织品触感。
然后才惊觉自己的大衣和围巾都不知所踪了。
“阿尔弗雷德!”万尼亚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哦~
……糟了,那两件东西现在还在王耀那边酒店里呢。
后边的话不用说出口阿尔就很明显的感到了杀气,后退两步不小心把左腕上的劳力士蚝式手表砸在了窗玻璃上——不得不说名表果然就是名表——坚硬的石英表盘加上阿尔的天生怪力,在保证腕表丝毫无损的情况下酒店的玻璃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牺牲‘了。
“wow——看来我们两个现在是非出去一趟不可了。”
面对一地玻璃残渣,阿尔弗雷德耸耸肩,面不改色说道。
“畏罪潜逃吗——真不符合你正义的英雄形象啊~”
伊万怒气未消,脸上挂着魔王般的笑容——说实话,配上他脖子和锁骨上无物遮拦若隐若现的青痕和淤红,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
“……”
其实这个酒店是阿尔名下的一小部分资产而已,所以就这么不管也蛮符合这个美//利//坚小伙子的个性的。阿尔觉得不解释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