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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沧性转 民国 脑洞不全 解放 .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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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沧→玄
莫莉安=莫涟
沧月=沧淼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21 17:43回复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6-21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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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6-21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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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沧淼是忘不下的。
        以前没能忘下,现在就不会忘,以后才更不会有机会忘。
        老头子做了一个长梦,长的像是一辈子,像是他的一辈子。梦里他骑着一匹枣红毛色的烈马,穿着他年少进入军校时领来的第一套军服,他手上攥着的是一条马鞭,逾看逾眼熟,可他偏偏想不起来这条鞭子的故事。
        他骑着马,在广袤无垠的绿原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想不起那条鞭子,亦想不起来此的缘由,更想不清自己的终点或是归途。
        多久了——他感到累,腰背酸软,腿侧也感到不适。
        他意识到自己老了,可抬手看,皮肤是平滑与饱满的,那时他久违青春的记忆。
        不耐的夹紧马腹,高扬马鞭,烈马磨砺不下的血性翻涌上来,左颠右跳不再安逸,仅是想把骑压身上的人掀翻在地,他久违地仰头爽朗大笑。
        某时草场褪尽了青脆,翻身下马靴鞋却先踏进一个浅凼里,混着薄沙泥的冷水溅上裤脚。
        他未来得及暗骂一句却在抬眼间险些跌入一处温柔乡。
        ——他忘不下的是那双眼睛。
        浸满着让步的腻宠,那双眼睛的主人是谦逊的,与世无争却存有常人触不到的逆鳞。
        没由来的,孤独巨浪盖天而落,打湿他的衣裳,寒冷里瑟瑟发抖,他才发觉这处地方分明是年幼时待过的江南故乡,眼下正值梅雨季节,可雨滴是冰晶般寒冷。
        他跑起来,撞上面前一个人,文质彬彬的穿着学生服。他向地上的水洼看一眼,那是个清秀稚嫩的小娃娃。
        伸手要揽抱对面人,直觉脸上烫痒,转念之间竟是泪水已挂上脸颊!
        他涕嚎哽咽着用不成调的嘶哑喊出一个名字——“莫涟”。
        下一刻惊雷响动般的炮响在他身后一个个炸开,溅起半丈高的灰土。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6-21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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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沧淼出生时生身母亲便因大出血亡在了产床之上,年幼体弱,整日蔫病着无精打采,郎中来瞧过都是直摇着脑袋,说是无救。
          直到过百日时遇着一个算命先生说他是旱硬的身子,命理缺水,便给了他这好似汹洪般的救命名字。
          那算命先生还说,这金贵少爷八岁时必得遇一场劫难,得买下一套银器圈圈套住三魂七魄,再拿一块巴掌大的翠玉雕牌替挡劫难,才能消去灾祸安稳健康的长大。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6-23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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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淼睁着眼睛,直勾勾盯向雪白一片的天花板,上面光吊着一盏孤零零的灯泡,没亮着。
            现在正是白昼恍恍的时候,亮光透过遮得严实的薄窗帘照进来。
            他却是在此虚度着光阴。
            雪白的床单被罩里藏下一双双恶意窥视的眼睛,望向他的无力,窃笑着他的失败。
            “碰——碰碰!”
            沧淼一把拉倒床侧的矮柜,柜子倒在地上,肠肚似的杂物流了一地,连带柜面上摆着的一杯早放凉的白开水,也一并洒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他叫骂着,用嘶哑的嗓音,用着师长的身份胡乱发着没人会听的号令,歇斯底里的,把平日里不近人的阴沉冷漠抛丢在九霄云外。
            没人敢去开门,也难得地不再惧怕长官的盛怒,谁都知道憩养屋内颓意的男人已乏力到不会自己下地打开那扇隔绝两世的木门,更在不久后就会因竭力和药物作用再度陷进迫击炮响都轰不醒的沉眠里去。
            沧淼再醒来时,先是听见谁在一声声轻唤他的名字,那语调柔滑极了,像是把一切温柔都捏的碎极了,调和均匀进话头里。
            他脑子还是混沌着,半晌也睁不开眼睛,睁开了也只是瞧见模糊的色块,朦胧的星点光亮化作流彩映进他眼里。
            过了会儿沧淼才意识到,他哪是躺靠在床垫里,此刻间他脑袋就枕在某人腿上。
            深情念着他名字的哪是某人,分明就是已分别了半年的莫涟。
            当下他便清醒过来,挣扎着要起身,又无力的叫莫涟按回躺姿。
            “长官,你喉咙干,先不要说话。”莫涟伸手去探来杯子,想扶沧淼直起些身子来,又想到什么,面上显出犹豫的神色来。
            沧淼嗓子干涩的要冒火,连着几天的烦躁翻涌上来,一肚子火气就要爆发,愈发挣扎起来。
            莫涟伸一只手按着他肩膀,一只手递杯子到嘴边,呷上满满一口。
            莫涟低了脑袋去探沧淼的唇,要渡水给他喝。
            沧淼看着不对扭头去躲,困沌发作起来,血气翻腾上脑,一阵发懵胀痛。
            沧淼脑袋撞上莫涟小腹,被衔住嘴唇被动地汲水。
            他是渴极了,任由莫涟用这种方法给他渡完了一杯温凉的茶水。
            沧淼喝下了水,嗓子不再涩痛,莫涟还在亲着他,忘情地吻吮他的嘴唇。
            直到沧淼伸手去抵开他的胸膛。
            沧淼侧了侧脑袋,微喘着气去掩藏自己面色的潮红。
            莫涟伸手抚一把落下的几绺额发。
            “你怎么来了?”沧淼一直没忘下正事,径自去问。
            “长官,我们离得不远了,听说你的事,我告了假坐车赶过来,走了一天。”莫涟不清不淡的回复他,好像不是多么重要一样。
            莫涟军服不大整落,面色看来稍略的黯淡,语气间细听夹杂着倦意。
            “我刚来了不久,大概半个钟。”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6-23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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