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16】
周围是无趣的人群。
终于我也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混在他们之中悠闲自得。
做自己的事情,往来穿梭。
什么都不在意。
大概是无所畏惧。
前天晚上做了梦。
被人追杀,惊恐地逃离,躲避。
黑暗的地下室,隐约传来脚步声。空荡的。重复着。
大口且无声地呼吸。
那个时候我也是想起你了。
梦中的你,在千里之外,安稳且平和的生活着。
想要去你身边,被紧紧拥抱。不会有可怕的恶人。
可是我拿着手机终是没有拨打你的电话。
反复点开熟悉的头像,对话框。
然后挤入一辆开向不知何处的公交车。
熟悉的盲目感。没有任何可以依赖的凭借物。
只有自己。
持续的梦。
再次回到高中时代。
却被所有人孤立。
一个人。隐忍的表情,崩溃的呼喊,不敢面对的你。
模糊的面容。始终看不清楚的表情。
醒来后久久未动。
头疼欲裂。
在这座南方的城市里,我的睡眠变得奇怪。
五分钟之内睡着,或者整时整时分睡不着。
总是在短促的睡眠里挣扎醒来。或者就此沉沦进去。
总是不够安稳的错觉。
有时我会想起在你家时未曾入睡的那些凌晨。
看着天空一点点的亮起来。变成坦诚的深蓝色。
从来没有星。
从来没有。
对面的居民楼里传来嘈杂隐忍的争吵,冷风里的绿色植物高大茂盛,月光和着对面人家的灯光,将树叶的影子映在窗帘上。
寂静而繁复地,镂空花纹般美丽。
今天下午在图书馆读完安妮宝贝的《彼岸花》。
林南生。林和平。卓扬。森。乔。从枫桥到上海,广州,南京,乌鲁木齐。
始终的漂泊姿态。
我想我找到通向过去的路。
尽管回忆都是假的。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