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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巷茶铺】【原创】王国克生。(FF,民国架空,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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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江添白。
半月结文。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0-02-26 21:31回复
    (一)
    1934年,临城。
    夏日的阳光有些灼热,宽阔的江面蒸腾起一片水汽。
    “嘟---嘟---”两声长鸣,又一辆远道而来的轮船停在了码头前,人群之中又是一阵喧嚣。秦维桢下了船,明亮的光线有些晃眼,她将礼帽向下压了压,正要在聚拢上来的黄包车夫里挑一个顺眼的,就被人叫住了,“维桢。”
    偏头就看见了来人,黑色的小西装,锃亮的军靴,腰间不伦不类扎着一条牛皮腰带,越发显得她鹤势螂形,蜂腰猿背,嘴里叼了一根没有点着的细烟,一双桃花眼笑吟吟的,好像能溢出蜜来。
    秦维桢有些认不出来她是谁,临城认识她的人不多,能叫出她名字的更少,正愣神间,那人走了过来,军靴踏在水泥砖地上的声音沉闷,在如同沸水一般的码头却听得分外清晰。
    “我是周景熙,秦司令的副官。”
    秦维桢轻轻握了握她伸过来的手,“秦维桢,你知道的。”
    周景熙啊,她也知道,在船上听人闲谈过几句,临城土皇帝秦雨过的干女儿,最中意的接班人。
    周景熙眨了眨眼,“我在司令那里见过你的照片。”
    秦维桢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气血上涌,心中升腾起了一点希望。
    “她还在关注我,还留着我的照片……”
    当年新出,全国都数不出几辆的小汽车嚣张地在临城的大街上穿梭,秦维桢隔着玻璃看着窗外的人声鼎沸,偏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然后她自己都笑了,临城于自己,怎么谈得上是“乡”呢,自己于那位杀伐果断的司令官,又怎么谈得上是母女情深呢。
    秦宅并不大,小三层的复式别墅,秦雨过不在。
    周景熙带着秦维桢去了安排好的房间,朝阳,大床,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书桌前还特意多安了两盏台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简单安排了一下,有什么想要的你可以吩咐佣人去换,也可以找我,我就住你隔壁。”
    “好,多谢。”秦维桢点头,只从行李里简单地取了几件衣服,挂在衣橱内,剩下的原封不动立在墙根。周景熙准备的床的确很软,躺在上面有种自己还在船上浮着的错觉。
    晚饭的时候,是秦维桢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秦雨过。
    她和照片里的一样,严肃,中正,岁月沉淀在眼角的细纹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明明酝酿很久,只需要上下嘴唇轻轻碰两下的那两个字始终没有叫出口。
    秦雨过也只是对她点了点头,像见到陌生人一样,眼里没有任何波动,反而在周景熙落座的时候多了几分柔和。
    周景熙就像是一团火,时时刻刻都噙着笑意。
    秦维桢沉默地挑着碗里的白饭,她从小跟着父亲在上海长大,口味是偏甜的,临海这边的风味,她确实吃不惯。这位周副官确确实实想把话题往这对母女身上引,奈何两个都不知道如何交流,最后也只有堪堪几句,“出门的时候一定要让人跟着。”“既然在国外毕业了,就来临城军里做个文职。”
    这些秦维桢都敷衍地应下了,她实在想尽快结束这次尴尬的会面。
    第二日飘了雨,家里除了佣人和守卫再没有别人,秦维桢一直在等雨停。
    直等到下午两三点也不见放晴,她索性撑了伞,抱着一个小瓷瓶出了门。
    她的父亲,秦源,生于临城,长于临城,中年在上海漂泊,逝于大洋彼岸,最后的心愿,也只是将骨灰撒在家乡老宅的溪水里,落叶归根。
    多付了几块银元,就有车夫愿意载她去老宅在的村子里,刚出发没多久,天就晴了。
    车夫看上去四五十岁,脖子上搭着一条染黄的还在滴水的白毛巾,倒是很健谈。
    “小姐,您要去的这小溪村啊,可了不得,当年出了两个秦家,一个是咱们临城现在的这个,”他还单手拉着车竖了个大拇指,“一个,是当年临城的首富。首富家的少爷和司令家的小姐在一起了,我们都说那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小溪村摆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我还去喝过喜酒呢。”
    “拉车吧,我就是来看个朋友,对你们临城的大人物没兴趣。”秦维桢闭了闭眼,打断了车夫的话,天作之合?呵,天作之合会逼得父亲带着自己远走?会十八年都不曾来看过她们父女二人,甚至五年前,父亲要带自己远赴重洋,专门来到临城见她的时候,她也避之不见吗?会让父亲临死之前都对她念念不忘,逼自己回来吗?
    到了的时候天已经擦黑,秦维桢付了钱,让他明天下午来接。
    一个陌生的面孔在村里是极容易引起注意的,被新奇的巧克力收买的几个小孩簇拥着她找到了村长。秦维桢只说来找朋友迷了路,给了钱住一晚上便走。
    她在这里摸索回味着父亲曾讲过的他的童年,溪水里摸鱼,上树掏鸟窝,上过两年课如今已经荒废的私塾,秦宅却已经炸开了锅。
    周景熙派人城里城外的搜了一夜,秦雨过的脸色也阴沉的可怕。
    秦维桢是下午四五点回来的,刚沾床要睡着,就被人抓起来,劈头盖脸扇了两个耳光,两个耳朵都嗡嗡作响,两颊肿得发烫。
    是秦雨过。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0-02-26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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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天**!我为天白狂!我为天白吧唧吧唧亲脸上!天白不爱我我就哐哐哐哐撞大墙!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2-26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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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找到啦!


        5楼2020-02-26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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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秦雨过似乎刚到家,宽松的制服衬衫扎在裤子里,手里还挂着一根皮带。
          秦维桢认出来了,同那天周景熙那条是一样的制式。
          她就这么狼狈地坐在床上,眼里滚出的泪水沾在烫得发疼的脸上,摸上去有些黏腻。
          “下来。”秦雨过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秦维桢捂着脸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还没站稳,就被一皮带抽到了手上,沉重的金属扣砸在指骨,痛得她缩回了手,做了半天思想准备,才挤出一句“母亲”。
          “秦维桢,抬头。”
          带着些许凉意的硬质皮带攀上下巴,秦维桢战战兢兢对上秦雨过的目光。
          “告诉你出门要带人,怎么就不听话?”
          猛地一下抽在胳膊上,秦维桢穿的是一件露背吊带睡裙,皮带结结实实打在肉上,几乎泛了一道紫楞,痛的几乎失去知觉。捂着胳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要回话,“以前没这个习惯。”
          “那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这个习惯。”秦雨过一字一顿,抬腿把秦维桢踢得摔倒在床上。
          “什么娼/妓舞女的衣裳也穿出来晃荡。”
          秦雨过手劲大,压得秦维桢的手腕生疼,动又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被剥/光,像一条活鱼一样被扔在案板上。
          秦维桢实在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连求饶都不会,只能哆哆嗦嗦地安慰自己,天下哪有父母不打孩子的呢。秦雨过这么生气也是因为担心自己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跪起来。”
          秦维桢慢慢摸索着跪好,双手护在胸前,赤/裸的全身被空气中的凉意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金属扣落在背上,渗进骨子里的疼,痛得她往前一咧,差点扑在床上。又被秦雨过拽着头发拉回来,头皮的疼还没缓过来,就被背上接二连三砸在骨头上的击打震得眼前发黑,喉间的血腥几乎要跳出来了。
          数了二十下还是三十下,秦维桢已经模糊地记不清了,只能死死咬着已经破皮的下唇,堵住已经压不下去的哭喊,整个人歪歪斜斜的,被秦雨过捞着肩膀也跪不稳当。
          秦雨过见她连姿势都维持不好,更是光火,索性一把推倒秦维桢,拖着小腿把她拉到了床边,腰正好卡在床沿,上身俯在床上,原本光洁白皙的脊背已经布满了青紫,金属扣落下的地方更是叠着块块青黑,身/后还没有受到关照的两团肉高撅着。
          秦维桢猝不及防被推到,牙齿磕到了嘴唇,血流了一嘴,又被拽着以这种羞耻的方式固定着,她只觉得浑身都在疼,挣扎着用手掌抹掉嘴上的血迹,盘旋在口中很久的“妈妈”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被屁股上一阵更似一阵的疼彻彻底底熄灭在了喉咙里。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0-02-27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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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好疼啊 再打一会儿吧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2-27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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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2-27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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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2-27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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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2-29 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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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2-29 10:03
                    回复
                      楼楼是在老福特更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3-02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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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半月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3-02 17:15
                        收起回复
                          (三)
                          秦维桢直哭到眼睛生疼才慢慢平复下来,身后是连成片的疼痛,背上的骨头好像被压断一样,动一下就喘得眼前发黑。她一贯喜欢这样的下雨天,今夜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太甚,反而觉得滴答的雨声直往耳朵里钻。
                          “囡囡,看,每次下雨都是妈妈在想你呢。”
                          是父亲,是父亲的声音,秦维桢往前几步,却抱了个空,反而牵扯到了伤处,惊醒过来。
                          是梦。
                          天刚刚擦亮,秦维桢强忍着起来洗了把脸,收拾了自己,正摇摇晃晃缩回被子,正赶上周景熙推门进来,动作重了点,蹭到了伤处,整个人倒抽了一口凉气,脸都皱成了一团。
                          周景熙看她难受,过来帮她掖好被角,“怎么醒这么早,是不是疼得睡不着?”
                          “嗯。”
                          秦维桢看着她耐心地给自己的指骨和胳膊涂药,还有些肿的脸上都被敷过一层冰袋,也不知道这大夏天的,她从哪里找的,一时间鼻子有些发酸。
                          周景熙要掀被子帮她处理后面的伤,秦维桢才懊恼起来昨天被看光的窘迫,死死地压着不让动,“周…景熙姐,放下我自己来就好了,麻烦你了。”
                          周景熙眉眼弯弯,笑得促狭,“呦,害羞了,我昨天都看过了。”
                          秦维桢更恼得整个人埋进了枕头里,不去看她。
                          “快点,不然今天厨房新做的生煎可就没你的份啦。”
                          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两下,感受到被子里秦维桢的战栗和压抑着的哭声,周景熙有些无措。
                          “打疼了?对不起,对不起。”周景熙小心翼翼地把秦维桢捞起来,小脑袋按到肩上,并没有遭到抗拒。
                          秦雨过下手的确不轻,由背及腰臀,甚至大腿都是青紫,金属扣落到的地方泛了青黑,与其他地方白生生的皮肉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周景熙几乎是稍微碰一下,都能引起秦维桢小声的呼痛。
                          好不容易折腾完,肩膀也被哭湿了一大片。
                          周景熙嫌弃地揉了揉秦维桢的脸颊,触感还带着一点冰袋的冷意,“你看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
                          秦维桢又羞又气,眼圈眼看着又泛了红,嘟囔了一句,“我帮你洗。”
                          “哎,不用,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拿早饭。”周景熙扶着她躺下,轻轻触了触她的眉心。
                          四个生煎,芥菜虾仁馄饨,洒上一小撮虾皮,热气腾腾的,常见的上海弄堂风味。
                          周景熙特意吩咐人做的,秦维桢领她这份情,特别是在中午吃到久违的红烧鮰鱼以后。
                          今日似乎事情太多,直到十点多钟都没见周景熙过来。
                          秦维桢心烦意乱地摊着一本书在看,心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她幼年无母,成人失怙,好不容易有了母亲,却连半点温情都未得到,周景熙的的确确是为数不多向她释放善意的人。
                          她就像一束光,强势地介入到自己的生活中,只是,不知道,这光背后又有多少阴影。
                          “秦维桢,你又在奢望什么呢?”
                          周景熙在临近十二点的时候过来了,Parco1923的香味有些刺鼻。她上完药之后并没有走,反而一抓被子蹭了进来,“我房间漏雨了,今晚一起睡吧。”
                          可是,这是二楼,今天也没有下雨,三楼也还有别的房间啊。
                          秦维桢没说话,只是盯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周景熙。
                          周景熙被她灼热的目光盯得受不了了,翻了个身与她四目相对,“维桢,怎么不睡啊,身上还疼吗?”
                          秦维桢冲她咧嘴一笑,一天下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
                          “不怎么疼了,景熙…姐,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她的事情啊,你知道的,我……”
                          周景熙似乎很爱揉她的脑袋,“司令啊,行,我给你讲。”
                          她讲得很认真,秦维桢听得也很认真,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又悄悄跑了出来。
                          我是你的女儿,如今却只能从别人那里听说到你。
                          “周景熙…我困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0-03-04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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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秦维桢自那日起再没有出门,她开始整日整日地待在房间里看书,一日三餐都有佣人送上来,仿佛在这个家里借住的旅客。当然,她也再没有见过秦雨过。
                            周景熙倒是常来,两个女孩子的友情总是升温得莫名其妙。
                            有天周景熙拉开厚厚的窗帘,让阳光跳进来打晃了秦维桢的眼时,她才想起来问一句,“今天是几号?”周景熙走过来掐了掐她捂得煞白的脸,“已经八月十号啦,我明天有事去方城几天,后天你陪司令去马场跑几圈,可以吗?”
                            秦维桢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她实在不想见秦雨过,那天的痛打让她心有余悸。
                            “我记得你修过马术课的,陪司令解解闷,说说话,母女哪有隔夜仇,是不是?”
                            周景熙同她说话时,总是温声细语的,一双桃花眼眯成了月牙。
                            “好。”秦维桢答应了,她也的的确确有事要和秦雨过说。
                            朋友帮忙说和的工作,临城中学的英文老师,证明和聘书已经开好了,房子也已经找好,她要搬出去。
                            秦雨过对她跟来也没有意外,想来是周景熙提起打过招呼了。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跑了两圈,秦维桢稍稍落在后面一点。不得不说,岁月对于秦雨过还是很温柔的,她骑着的是一匹俊俏硕壮的白马,身姿潇洒利落,依稀可以从着紧身裤的小腿上窥见一点肌肉。
                            “怪不得打人这么疼呢。”秦维桢腹诽着,接过侍者递过来的温水抿了几口。秦雨过似乎想起什么高兴的事情了,挥了挥手示意侍者离开。
                            “阿熙十六岁的时候,也有人送了我一匹白马,她悄悄拉出去跑了十几里山路,自己喝水的时候又喂了马一桶冰水,好好的良驹就叫她折腾死了,还吓唬马夫不让他说出去。”
                            “景熙姐的确是少年意气。”秦维桢敛眉低头答应着,手上的缰绳不自觉地挽了一遍又一遍,秦雨过倒是多看了她一眼,“看来这几天阿熙和你相处得还不错。”
                            “承蒙景熙姐照顾我。”
                            秦雨过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脸上的笑意也多了一些。
                            秦维桢适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母亲,来临城之前,我拜托朋友介绍了份工作,是在临城中学当英文老师,下个月就要过去了,我,我还想搬出去。”
                            秦雨过脸上没了笑,“推了,现在什么世道,跟那群只知道空喊口号的穷秀才混在一起有什么用?要真这么想做事,下个月就跟着阿熙干活。”
                            “可是……”秦维桢还想说什么,就被秦雨过打断了,“我以为上次的教训足够让你学会听话了。”
                            “我……”上次的教训的确刻骨铭心,如果可以选,她宁愿从一开始就没有回来过临城,现在,她只是想将一切拉回正轨,秦雨过继续宠爱周景熙,也没有为自己生过气,就当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不好吗?
                            “秦维桢,你是真的学不乖吗。”
                            秦雨过看见她这种畏畏缩缩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生气,手上的马鞭甩了出去。
                            秦维桢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肩上忽然挨了一下,隔着衣服布料都热辣辣的疼,慌乱之际又不知道哪里弄惊了马,她本来就是个半吊子,缰绳也没抓稳,手里缠着的缰绳也使不上力气,摇摇晃晃就滚下了马。
                            整个人坠着疼,身上的骨头摔了个散架,秦维桢还没来得及忍着痛爬起来,秦雨过就跳下马来,马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身上。
                            “你以为演出苦肉计,我就会答应你吗?”秦雨过总是这样,不疾不徐地说着最伤人的话。“我告诉你,不可能。”
                            马鞭带着风抽在身上,肩上,前胸,胳膊,后背,臀,腿,不管秦维桢怎么疼得在地上翻滚,都逃不开尖锐的疼。
                            “苦肉计,苦肉计,您心里就这么想我么?”
                            身上是躲不开的疼,秦维桢狼狈极了,也是,自己于秦雨过,不过是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也本来就不该有什么信任。
                            压抑的哭声逐渐放大,秦雨过的鞭子也愈来愈凌厉,角度也越来越刁钻,秦维桢觉得自己身上一定布满了丑陋的印子,就像,自己一样,见不得人,不讨人喜欢。
                            “收声,站起来。”
                            秦维桢抽抽噎噎地站起来,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秦雨过下一句话却让她如遭雷击,“裤子褪了,站直了。”
                            “母亲,不…”秦维桢希望她能最后留一点面子给自己,哪怕这份面子已经被踩碎在地上了。
                            然而秦雨过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抬腿踢了一脚,又把她踹倒在地上。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0-03-04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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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0-03-04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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