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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sunobu】待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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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8-14 02:56回复
    和远方轰响而近的战火不同,秋来得毫无声息。
    清洲城却未被这秋气影响,依旧一副繁荣景象。仅有吸入肺的涩苦腐叶味隐隐提示着秋季已至。
    但不过多时,肯定也木叶尽脱,寒意浸骨。
    谁都无法将季节扭转,如同谁都无法将现在与过往相换。
    世界一直都是这般。
    日月互逐,暑寒替消。
    不是这样吗?
    织田信胜想象着天际最后一片甜橘色在夜的席卷中融化殆尽,世界就此沉没进深海。
    就是这样啊。
    就因为这样,他才会在这里。
    在这夜色中等待着生命随白日一同脱去色彩,随风消散无影。
    只要她想。
    只有她想。
    只要她。
    塞满乱线的脑袋一接触到红色电流,便缓慢运转起来,在脑内咯吱咯吱的齿轮声中,痛觉也溜进身体。
    低垂的脑袋昏沉不定,紧握的双手冰冷肿胀,端坐着的身子麻木僵硬。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在这待了许久。
    四周早已浸泡在秋夜寒凉的墨色中,万物在这漆黑的海浪里浮浮沉沉,虚实难辨。
    “进来吧。”
    隔着门扉,一同分享血缘的人呼唤着他。
    推开门,昏暗的茶室中仅织田信长一人,她将茶碗推上前,抬起头来。
    “哦——是信胜呢。”
    信胜努力从僵着的脸中挤出笑意,点了点头,“是的,是我。姐姐大人。”
    “坐下吧。”
    他坐在信长推来的茶碗前,看着茶白气微微,估摸着它已点好了一会儿。
    这么一想就有了奇妙的安心感,连僵硬的笑容都舒缓自然起来。
    她和他都在等候。
    都在等着这一刻。
    了断前尘埋没未来,只有两人存在于现在。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8-14 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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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信长端着茶碗,漂亮的红眼静静看着他。
      他也用几乎相同的眼回望过去。
      是椿,他感叹一般想着。
      信胜总是在思索,就算再怎么相似,也一定存在些许差异。
      就比如现在这般。
      他的眼若是血浸出的红色,那他的姐姐,他身为家主的姐姐,一定是椿花的颜色。
      在冬雪中也能开出浓烈色彩,娇小的花带着凌厉的美感,而掩埋在大片大片花中鲜血淋漓的织田信胜,一副可悲可怜又可笑的滑稽模样。
      织田信长从他的眼里,会看到怎样的自己呢?
      他不敢揣测。
      只是无论她看到怎样的自己,在他眼里,她一直是最好的模样。
      她那开着椿花的眼,发梢微卷的柔软长发,看起来纤细易碎的身子。
      都是最好的。
      所以就算输给她,也是必然的、意料之中的。
      这场仗是他一败涂地。①
      而此刻就是惩罚,也是奖励。
      她仍看着他,静默不语。
      “姐姐大人,柴田和林……”②
      织田信胜试探着打破这相互凝视的奇妙气氛。
      “已经回去了。”她答得快,一时让人分不清真假。
      信胜也未曾想过细辨,他只愿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团团转着听每一句话。
      怎样的内容都无所谓,只要开口便是珍宝。
      喝吧,信胜,喝了它,我们再谈别的。
      织田信长对着他面前的茶碗努努嘴,眯着眼笑起来。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8-14 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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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胜点点头,端起几乎被他遗忘的茶碗,在姐姐的笑容里浅浅抿了口。
        茶已稍凉,略涩的茶味伴着沉闷的铁锈味一起在口腔渐渐扩开,微妙的腥苦感让他愣住。
        是好茶吧。
        他的姐姐端着同样的茶碗,笑意不减。
        那难以言喻的茶水让他喉咙发紧,催促着唾液腺大量分泌液体,挥之不去的腥苦味逼迫着他只能不停重复着吞咽动作,努力遏制着呕吐冲动。
        “父亲大人,”对面的人忽视着他的不适,自顾自说起来,“最后都是由你陪送。”
        “母亲大人,一直于末森城与你同住。”
        “柴田与林,直到现在也支持着你。”
        信胜。
        她慢悠悠地唤他,语气温柔又甜腻。
        你是何等倍受宠爱的人啊。
        “如此被大家期望的你,为何会在这里?”
        织田信胜微屈着的身体一惊,却只是连忙把身子压得更低,对她的发问一言未答。
        “信胜,你为何在这里?”
        对面语气渐重,他便将自己埋得更深,慌慌张张哆哆嗦嗦,如同死期将近的困兽。
        信胜。信胜。信胜。
        他不语。他不应。他不敢。
        哗,冰凉的液体自头顶直浇而下,寒冷随之暴虐般粘附上身体,拉扯着将他的身子直立起来。
        抬起头,信长手中的茶碗已空了。
        她握着那茶碗,在一片吧嗒吧嗒的水滴声中,火红的椿花淌出的仍是笑意。
        “为什么。”
        有茶水不情不愿自额流下,弯弯曲曲几经回转,慢慢渗进了他的口中,如滚油烫口,发痛的喉咙尽是涩味。
        还有相同的,难以下咽的腥味。
        是血啊。
        看着被泼了满身的弟弟,信长嗤地笑起来,接着放下茶碗,挪开了眼。
        “罢了,今夜之事权当戏言……”
        “……眼同繁星,舌如火红。”③
        她皱起眉,失望地眯起眼。
        ——荒谬。
        那双眼这么说。
        他的声音因苦涩而略有沙哑,伴随着些许的咳嗽声,又重复了一遍。
        “因为‘眼同繁星,舌如火红’,姐姐大人。”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8-14 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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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微弱而短促的笑声,接着从断断续续的小声浅笑变为毫无抑制的放声大笑。
          唔嗯,说得好,说得好呐,信胜。
          她腾地站起身,挪步到他面前,“但你败了。”
          何等过分的弟弟啊。
          信长感叹着蹲下身,抬起头看着已比她高出许多的弟弟,然后如蛇般爬上他的身体,环抱住他的脖颈,在耳边继续埋怨起来。
          居然会用大蛇为借口引诱姐姐出城。
          “——就如此想要家主之位吗。”
          织田信胜苦笑着将脑袋埋到她脖颈处,发出幼猫似的声音。
          是的,就是这样的。
          “——杀了我吧,姐姐大人。”
          “嗯?可以啊。”
          怀里的人蓦地一抖,她便搂得更紧。
          不过呐,信胜。
          正如尼池钓出的是大鱼而不是怪蛇,那么大鱼钓出的也不一定是家主。
          无情掠夺着一切,
          看似温柔却一路破坏,
          但最终连同族的血都饮不下。
          这样的你手中绳线紧系着的另一端之人——
          “不就是我吗。”
          ——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8-14 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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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物的细微摩擦声中夹杂着少许不满发言。
            “等等,牙齿……碰到了。”
            织田信长皱着眉,嘟嘟囔囔地抱怨。
            相似的黑发与赤色的眼贴近在一起,柔软的嘴唇是彼此唯一的结合点。
            先从浅尝即止的轻触开始,不消多时就演变成近乎撕咬的动作,她那平素言行温和的弟弟亲吻时意外带着狠劲。
            喂,信胜。
            信长躲躲闪闪避开这带有狠意的吻,却只是让对方将亲吻转移他处。从白净的脸蛋到耳根,再从耳根延伸到脖颈。
            喂,信胜!
            斥责让信胜一愣,却转瞬忘却似地继续下去,一心沉溺将吻落于她的肌肤上。
            “痛死了……快住手,你这笨蛋弟弟!”
            大声的呵斥才让他如梦初醒,待回过神来,才发现娇小的身子埋在怀里,一脸怒意地瞪视着自己。
            “啊,抱歉……”
            何时变为这样的?
            局势由姐姐瘫软似地搂挂在他脖颈上变为被他禁锢似地拥在怀中。
            是从接吻开始的吗?
            还是从开始便是如此?
            ——不想停止。
            她那开着椿花的眼,发梢微卷的柔软长发,看起来纤细易碎的身子。
            都想去触碰。
            如此意识到的他愈加不肯温柔,干干脆脆将两人都放倒在地,近乎无理地将身体的重量交付于那娇小的身形。
            “……唔!”
            对方的贴近让她吃痛似地小声哼叫,却再说不出更多。
            湿濡的嘴唇爱怜一般在额间停留片刻,接着再次润湿了她的口唇。
            呼吸因相吻而紊乱,体温随唇齿间溢出的微乱喘息而逐渐升高。隔着衣物紧贴着的柔软身体让他略微失神——姐姐已成长、彻底蜕变。
            相似的眉目也好,相同的发色也好,不知何时已染上名为“女性”的色彩,这色彩将他与她区分开。
            从亲人相区分,从亲情相区分。
            那鲜亮的颜色萃取出色彩斑斓的毒液,每每他望向她,眼便被它灼烧。
            毒液一滴滴穿过眼底,直直落进脑中,一点点腐蚀着名为理性的平底盘。
            残缺的理性已盛不住这些色彩,四处泼洒的颜色在空洞的脑海里绘出了织田信长的模样。
            纠缠在一起的艳丽黑发也好,唇舌相抵时舌尖的触感也好,还有她热烈跳动的身体也好。
            他比谁都要喜欢着、深爱着、痛恨着。
            姐姐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我一个人的。
            将她全部侵占吧。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8-14 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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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其荒唐!”
              被嘣地撞击了额头的织田信胜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唇舌的过分接触让他对痛感迟钝,待疼痛涌现上来,已是满口血液。
              她咬了他。
              “……姐姐大人?”
              一开口,唾液与血混杂的液体便从舌尖滴落下来。滴落在信长白净的脸上,划出条条血痕。
              简直就像他的感情将姐姐撕碎成片。
              “这才是吸引你背叛的东西吗。”
              将她束缚,尽情掠夺,期望据为己有——
              “是的,”一扫之前的畏惧模样,织田信胜坦然地笑起来,“请立刻将它撕裂、毁坏,瓦解这一切吧。”
              我的感情也好,所做也好,你都看到了不是吗?
              来吧,杀了【织田信胜】就好。
              只有毁坏他与它,才不会让大家都淹没。
              “快些动手吧。”
              她摇了摇脑袋。
              信胜,这太尖锐了,信胜。
              你的感情也好,你的所做也好,都尖利如刀,稍不注意就会将你我贯穿。
              但因尖锐就将它毁灭并非正确,与它针锋相对也并非我愿。
              “……我接受,”信长将唇边的血液一舔而尽,微微眯起眼,“我愿意当这利刃的鞘。”
              将它上鞘,将它收起。
              仍有这样的办法啊。
              ——还有除吻以外想做的事吗?
              手指将血痕晕开,比较前温柔的亲吻便落上去,将血色舔舐殆尽,她又恢复如初。
              亲昵的相触在安静的微妙气氛下继续进行着。
              作业完毕的手掌迟疑地覆在姐姐胸前,接着一点点握紧。
              随你喜欢就好。
              信长轻轻嘟囔,再不作声。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8-14 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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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这句话鼓动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只手便能握住的小巧乳房如胆怯的白兔子,在他手心因扑通跳动着的心脏而微微颤动。
                再更多、更深地沉迷下去如何。
                将被汗液浸湿的肌濡绊褪尽,肌肤无间贴合一起,把她逐层剥开,所有都探尽。
                伴有轻咬的吻划过形状可爱的耳廓,趟过线条优美的脖颈,攀爬过精巧柔软的胸部,最终到达平坦的小腹。
                “唔唔,奇妙的感觉。”突然发言的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一脸若有所思。
                “姐姐大人?”
                啊啊,不用介意,肌肤相亲之事也与浓姬有过几次,但该如何诉说……感觉完全不同。
                “……有何不同?”
                今夜会下霜吧,信长别过脸,静静看着门户外,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想象着霜露冰结的微弱响声。
                “天降霜露……”④
                话未到一半便哽住,织田信胜的身子略微僵硬,闭口不言。
                他的喜欢是不加修饰的。
                “嗯,是天降霜露呢。”
                她理解似地笑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
                “区别大概就在于此。”
                好冷,信胜。
                还不继续吗?
                泡在夜色中的身子染了寒气,连思想都几近**。
                唯有温热的情欲能点燃一切。
                将吻从小腹继续下去,零零碎碎的吸吮痕迹延伸下去,直至腿根。
                他将脑袋埋入腿间,呼地小口吹起气。信长本能地缩起身子,明显绷紧了近乎赤裸的柔软身体。
                没有进一步将吻进行下去,而是将修长的手指顺着腿间的缝隙轻滑下去,粘稠的体液被指腹勾出,在重复来回的动作中渐渐蘸满了手指。
                她的双腿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企图挟持住这外来的侵略者。
                信胜把手指抽离出来,轻易逃脱了围击,接着炫耀战果般将那手指放到唇边,涂满舌尖。
                是甘甜的,甘甜的,女性的味道。
                ……真是恶趣味。
                虽未明说,但信长那不满的眼神把这一讯息直白地传达过来。
                准确无误接受到姐姐信号的他眯着眼笑起来,样子温和又腼腆。
                他保持着那温柔的表情又将身体往前凑去。
                零碎漏出的词语断断续续,一字一句拼凑成她的小声抱怨。
                “……好像和自己接吻。”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8-14 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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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相触的嘴唇已尝不到彼此血液的味道,仅有微涩的酸甜感环绕在口唇之间。
                  是名为“姐姐”的苦涩味道,是名为“弟弟”的酸涩味道。
                  是名为“罪”的蜜糖味。
                  ……吉法师姐姐。⑤
                  他附在耳边呢喃,拘谨又生硬,如同远古艰涩的咒语。
                  什么啊……那让人害羞的称呼。
                  将信胜搂在怀中,她一边吃吃笑着,一边把他的背拍得啪啪响。
                  也不顾被拍得吃痛而小口抽气的弟弟,她继续说着。
                  “信胜你从小时候,就一直在说什么‘要和姐姐大人一直在一起’这种傻话呢。”
                  儿时第一次分房睡,还哇哇大哭着“不是姐姐大人不行”。
                  她无情地补充着弟弟的幼童稚言,天真烂漫的口吻仿佛自己也回归到不谙世事的儿时。
                  “——并非儿时戏言。”
                  调笑未让他恼,倒使信胜一字一句,认真表达起感情。
                  “不是姐姐大人就不行?”
                  “是。”
                  “是吗……那,勘十郎?”⑥
                  “吉法师。”
                  “勘十郎。”
                  “吉法师。”
                  无意义的怀旧谈笑之间,他的右手从她的发根穿至发尾,柔软的黑发撩拨到耳后,四指在她白皙的背上打着圈,一笔一划成了断翅的蝶。
                  鳞粉脱尽,触角撕裂的白蝶顺着脊柱落下,一节节到达尾端。
                  用双手将娇小的身体托起,慢慢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上自己腿间。
                  不断沁岀的汗液让肌肤的触感变得黏滑,湿润的身体都在叫嚣对方的名字。
                  “勘……”甜腻的语调升高又下降。
                  他就这么一点、一点沉没进她的身体里。
                  黏糊的快感和尖锐的痛感一并涌入脑中,泥泞不堪的身体更加用力地拥在一起。
                  真是被贯穿了呐……
                  信长夹杂着喘息的声音如同深海泡沫,噼里啪啦破碎。
                  他听着泡沫挨个炸裂的残音,突然觉得自己像鱼,在被砂砾掩埋的世界中大张着嘴,无声地祈求甘霖到来。
                  织田信长就是这拯救他的雨水。
                  天降霜露,他又想起来了,天降霜露。
                  还有冬季的初雪,殷红的椿花,奔跑在这红白间中的身影是幼时模样的信长,活泼跳动着的少女有着冻成粉色的脸蛋与微抿的嘴唇。
                  吉法师,吉法师。
                  信胜听到自己呼唤的声音有了哭腔,熟悉的腔调从第一次感到独夜难熬时就一直陪伴着他。
                  他用这声音向那名字乞求。
                  ……勘十郎。
                  她的所有都将他包裹,此刻的织田信长既不似恋人,也不似友人,更不似亲人。
                  是带动心脏的血液,是支撑四肢的筋骨,是予他意识的灵魂。
                  织田信长的全部就是他的全部。
                  他那粗鲁的,让人难以招架的感情。
                  信长咬住他的肩,在断断续续的隐痛感中浮浮沉沉。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8-14 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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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真是强烈,真是尖锐。
                    真是,无可奈何。
                    他还过于稚嫩,身上带着少年特有的气味——莽撞的、青涩的,在月亮下奔跑过后的味道。
                    那味道随着体温的升高变得愈加浓烈,身体被侵占的感觉也愈加明显起来。
                    是滚烫热水中的鱼,鳍与鳃都因过高的水温而紧缩起来。
                    “……不是姐姐大人不行。”
                    如潮袭来的快感里,理智的碎末闪着最后的光亮。
                    “……非你不可。”
                    “嗯,信胜。”
                    织田信胜在这回应声里一点点融化。
                    是雪的融化声,是椿的落地声,脑内最后的画面是黑发的少女大声嬉笑着远去,渐渐消失在一片雪白中。
                    海潮褪去了,仅有被煮得熟烂的鱼留在原地。
                    他一点点脱离,湿烂的肉隙中渗出的是白鱼的腥味,男人的涩味,情欲的甜味。
                    织田信长看着她与织田信胜的体液黏糊成片,裸露着的肌肤又开始被寒意浸润。
                    她松开了手。
                    回去吧,信胜。
                    “母亲大人还在末森城内等你。”
                    织田信胜离开时天际隐约发白,呼出的淡烟散尽才发现不过是屋檐雪白一片。
                    你觉得这是正确的吗。
                    总是坚持本心是你的优点,但执着于此会使人盲眼。
                    被背叛也好,被贯穿也好,仅有一次而已。
                    莫再犯了。
                    她的话语和这霜到底是何时落下的?
                    他已忘了。
                    昨日还未见秋意的清洲城,今夜已被霜凝结。
                    仅有黑与白的世界里,椿一样的少女在晨雾间远去。
                    随她而去吧,他想。
                    天与地间要是仅有黑白色,该是多么无趣。
                    于是他也向远方走去。
                    而天将拂晓。今宵已过。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8-14 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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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待宵(まつよい):阴历八月十四的夜晚,即等待明日中秋月之夜的夜晚之意。
                      ①信胜在1556年尾张稻生发动的稻生原之战,战败后由生母土田御前劝解,后至清洲城谢罪。
                      ②林通胜和柴田胜家,协助信胜反叛,战败后一同前往清洲城谢罪。
                      ③指尼池怪蛇,来自《信长公记》中记载:在那古野城西面的比良城东中一个名为尼池的小池塘,弘治二年时有农民声称在池塘中发现如蛇般的怪物。据说此怪蛇“头部如五色无角鹿,眼睛像星辰一样闪闪发光,舌头伸出来如火一样艳红,身体如木桶一般粗大”,被传言引来的信长最后只打捞出一尾大鱼,理解是信胜派为抓捕信长而设计,后迅速离开。
                      ④出自《万叶集》的恋歌,全句“天降霜露吾黑发,取其掌中即融化。”原句:“…ぬばたまのわが黒髪に降りなづむ天の露霜 取れば消につつ”,通常容易联想到等待恋人的女性,即使黑发不断落满霜露,炙热的恋心也会霜露瞬间融化掉。
                      ⑤织田信长幼名。
                      ⑥织田信胜幼名。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8-14 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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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爱使我发狂——单纯想描写这样的织田信胜。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8-14 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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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补档了)虽然我觉得还是会被屑度吞。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8-28 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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