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本体类点的概念偏执,实际上是解决不了二概纠缠的,所以才需要一个感性直观的定准为标准,试想如果神也像创世之后的人一样,通过概念偏执就能解决二态纠缠,那么神还有必要去创世和入世么,这个感性直观的世界岂不是成了多余的了,因此神必是以创造出一个感性直观的世界,即一个确定了的世界,来避免无限的纠缠,混沌与虚无,但入世之后的人类之本体类点却又重起炉灶,对于物体来说他却以感性直观为根据,对于人文类点来说他却固守概念偏执,也就是说他的理论理性对于物来说是以感性直观为根据的;对于人来说他是以概念偏执为根据的,所以对于物来说二律背反没有意义,对于人来说,他会给人造成二律背反的痛苦,因为对于人来说他的构建点是不以感性直观为根据的单一纠缠概念,与其基础之上的纠缠理论理性,和这种纠缠理论理性基础之上的实践理性,实践理性对于物来说可以表现为改造和使用;对于人来说,可以表现为执法和道德,所以执法和道德的二律背反,正是根植于本体类点的概念偏执中,与神创世之前的状态不同的是,神创世之前是无形无体的一种自因自为行为,而本体类点则是一种创世之后的自因自为行为,这种自因自为行为会造成的无妄之灾的现实化,而对神来说没有无妄之灾的现实化,只有感性直观确实化的现实,且这种神的现实是以呈现真善美为目的的,也不会对人类造成二律背反,因此二律背反的社会人文现实,只能来源于创世之后的人文本体类点,当人文体本体类点仍然处于自因自私体的状态而得不到改善没有意识之光的照射,那么这种自因自私体能把我们带向何方也就是不言而预的了,而这一切的破局之法在于我们人类对构建点的反思,如果我们人类能够对构建点进行哲学反思,那么就会减少很多人文体的冲突,会构建出更好的社会法律与道德,从而降低人对人的主体性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