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个俯卧撑，现在开始！"林烬的声音像砂纸摩擦过程墨的耳膜。
程墨趴在地上，汗水在训练场的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迹。他偷偷抬眼，看到那双锃亮的黑色军靴就停在他脸侧——鞋帮高至脚踝，系带紧绷，鞋底纹路里还嵌着昨日的泥土。林烬突然蹲下，198公分的身高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程墨。
"二...二十五..."程墨喘着粗气数数，突然发现视线里的军靴在变大。不，是林烬整个人在膨胀——迷彩裤绷出肌肉轮廓，腰带扣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天花板轰然开裂时，林烬已经长到三米多高。他惊诧地看着自己暴涨的手臂，突然狂笑起来，声浪震碎了剩余的灯管。程墨蜷缩在墙角，看着教官的军靴从45码暴涨到足有独木舟大小。
"教...教官？"程墨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林烬转头看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现在有洗脸盆那么大，伤疤像条蜈蚣横贯脸颊。迷彩服肩线崩裂的声音像鞭炮般炸响。
林烬弯腰时，脊椎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轻易地用两根手指捏起程墨，举到眼前："看看我们的小老鼠。"湿热的气息喷在程墨脸上，带着烟草和金属的味道。
训练场外墙坍塌时，林烬已经长到十米高。他不得不跪下来，膝盖压垮了三辆停在附近的汽车。程墨被他攥在掌心，透过指缝看到车包围了训练基地，车灯在林烬的小腿上投下闪烁的光斑。
"蝼蚁。"林烬嗤笑，声波掀翻了最近的车。他尝试站起身——十五米...二十米...迷彩裤终于撕裂，露出肌肉虬结的小腿，黑色袜筒勒在鼓胀的小腿上。军靴踏碎办公楼时发出的声响让程墨捂住耳朵。
当林烬的身高突破五十米，他开始享受这种掌控感。市政厅的尖顶才到他大腿，他故意用靴尖拨弄这座建筑，看着玻璃幕墙成片剥落。直升机像恼人的蚊子般在他耳边盘旋，被他挥手打爆成一团火球。
"教官！求您停下来！"程墨在他指缝间尖叫。林烬把他举到眼前，虹膜现在有游泳池那么大，瞳孔里映出程墨蝼蚁般的身影。
"嘘..."林烬的舌尖像块粉红色的地毯掠过牙齿，"好戏才刚开始。"
一百米...两百米...林烬的军靴底纹路变成纵横交错的深渊。他故意将右脚悬在市中心上空，鞋底阴影笼罩了二十个街区。下方的人群像受惊的蚁群四散奔逃，尖叫声顺着气流飘上来。
"听啊..."林烬陶醉地眯起眼睛，"他们在为我们歌唱。"鞋尖缓缓下降，最先碰到电视塔的顶端，钢铁结构像牙签般折断。随着靴底一寸寸压低，摩天大楼接连崩塌的轰鸣如同交响乐。
程墨看着鞋底完全覆盖城市中心，混凝土粉碎的闷响持续了整整三分钟。当林烬抬起脚时，只剩下嵌在靴底纹路里的钢筋废土。他的笑声引发飓风，将废墟上的烟尘卷成漩涡。
五百米...一公里...林烬的小腿没入云层。他弯腰观察掌心里瑟瑟发抖的程墨，呼出的气流差点把对方吹走。"可怜的小东西，"他用指甲轻轻刮擦程墨的后背
当林烬长到同温层高度时，地球的弧度已经清晰可见。他单脚站立，另一只军靴悬在大陆架上空。鞋底阴影掠过整个国家，数亿人在末日般的黑暗中尖叫。这次他让靴子自由落体——大陆板块碎裂的震动传到他膝盖，海啸形成的白线沿着海岸线推进。
"太脆弱了。"林烬嘟囔着，继续增长。大气层在他腰间流动，卫星像撞上墙壁的飞虫般爆炸。程墨已经看不见了，可能黏在他掌纹的某道沟壑里。
银河系在他脚下旋转时，林烬才稍微停下增长的脚步。他好奇地用靴尖拨弄某个星团，看着恒星像沙子般从鞋帮滑落。猎户座悬在他军靴的系带上，像条闪亮的装饰带。
"程墨？"他轻声呼唤，声音在真空中寂静无声。没有回应，可能早就化作了原子。林烬耸耸肩，这个动作引发了两个星系的碰撞。他继续增长，直到每个脚趾都堪比超星系团，物理法则在他周围扭曲崩坏。
最后，整个可观测宇宙都成了他军靴底的一道划痕。林烬满意地端详着自己无限延伸的身体。。
程墨趴在地上，汗水在训练场的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迹。他偷偷抬眼，看到那双锃亮的黑色军靴就停在他脸侧——鞋帮高至脚踝，系带紧绷，鞋底纹路里还嵌着昨日的泥土。林烬突然蹲下，198公分的身高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程墨。
"二...二十五..."程墨喘着粗气数数，突然发现视线里的军靴在变大。不，是林烬整个人在膨胀——迷彩裤绷出肌肉轮廓，腰带扣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天花板轰然开裂时，林烬已经长到三米多高。他惊诧地看着自己暴涨的手臂，突然狂笑起来，声浪震碎了剩余的灯管。程墨蜷缩在墙角，看着教官的军靴从45码暴涨到足有独木舟大小。
"教...教官？"程墨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林烬转头看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现在有洗脸盆那么大，伤疤像条蜈蚣横贯脸颊。迷彩服肩线崩裂的声音像鞭炮般炸响。
林烬弯腰时，脊椎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轻易地用两根手指捏起程墨，举到眼前："看看我们的小老鼠。"湿热的气息喷在程墨脸上，带着烟草和金属的味道。
训练场外墙坍塌时，林烬已经长到十米高。他不得不跪下来，膝盖压垮了三辆停在附近的汽车。程墨被他攥在掌心，透过指缝看到车包围了训练基地，车灯在林烬的小腿上投下闪烁的光斑。
"蝼蚁。"林烬嗤笑，声波掀翻了最近的车。他尝试站起身——十五米...二十米...迷彩裤终于撕裂，露出肌肉虬结的小腿，黑色袜筒勒在鼓胀的小腿上。军靴踏碎办公楼时发出的声响让程墨捂住耳朵。
当林烬的身高突破五十米，他开始享受这种掌控感。市政厅的尖顶才到他大腿，他故意用靴尖拨弄这座建筑，看着玻璃幕墙成片剥落。直升机像恼人的蚊子般在他耳边盘旋，被他挥手打爆成一团火球。
"教官！求您停下来！"程墨在他指缝间尖叫。林烬把他举到眼前，虹膜现在有游泳池那么大，瞳孔里映出程墨蝼蚁般的身影。
"嘘..."林烬的舌尖像块粉红色的地毯掠过牙齿，"好戏才刚开始。"
一百米...两百米...林烬的军靴底纹路变成纵横交错的深渊。他故意将右脚悬在市中心上空，鞋底阴影笼罩了二十个街区。下方的人群像受惊的蚁群四散奔逃，尖叫声顺着气流飘上来。
"听啊..."林烬陶醉地眯起眼睛，"他们在为我们歌唱。"鞋尖缓缓下降，最先碰到电视塔的顶端，钢铁结构像牙签般折断。随着靴底一寸寸压低，摩天大楼接连崩塌的轰鸣如同交响乐。
程墨看着鞋底完全覆盖城市中心，混凝土粉碎的闷响持续了整整三分钟。当林烬抬起脚时，只剩下嵌在靴底纹路里的钢筋废土。他的笑声引发飓风，将废墟上的烟尘卷成漩涡。
五百米...一公里...林烬的小腿没入云层。他弯腰观察掌心里瑟瑟发抖的程墨，呼出的气流差点把对方吹走。"可怜的小东西，"他用指甲轻轻刮擦程墨的后背
当林烬长到同温层高度时，地球的弧度已经清晰可见。他单脚站立，另一只军靴悬在大陆架上空。鞋底阴影掠过整个国家，数亿人在末日般的黑暗中尖叫。这次他让靴子自由落体——大陆板块碎裂的震动传到他膝盖，海啸形成的白线沿着海岸线推进。
"太脆弱了。"林烬嘟囔着，继续增长。大气层在他腰间流动，卫星像撞上墙壁的飞虫般爆炸。程墨已经看不见了，可能黏在他掌纹的某道沟壑里。
银河系在他脚下旋转时，林烬才稍微停下增长的脚步。他好奇地用靴尖拨弄某个星团，看着恒星像沙子般从鞋帮滑落。猎户座悬在他军靴的系带上，像条闪亮的装饰带。
"程墨？"他轻声呼唤，声音在真空中寂静无声。没有回应，可能早就化作了原子。林烬耸耸肩，这个动作引发了两个星系的碰撞。他继续增长，直到每个脚趾都堪比超星系团，物理法则在他周围扭曲崩坏。
最后，整个可观测宇宙都成了他军靴底的一道划痕。林烬满意地端详着自己无限延伸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