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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一点残阳欲尽时》by庸人自扰(第二部连载中 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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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功底深厚,文笔老练洒脱,值得推荐!
原文地址:http://bbs.jjwxc.net/showmsg.php?board=7&boardpagemsg=1&id=54321
授权:
I


1楼2013-10-30 12:48回复
    能求透攻受属性 吗 ⊙▽⊙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3-10-30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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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套c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3-10-30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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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能先剧个透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13-10-30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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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余成端过热茶来,喂程郁喝了几口,程郁看似明白了,听清楚丞相的问题。程郁很想起身回话,但觉得身子如散了架似的,实在费力,只好就躺着回话了。他简明扼要的说了掐死福王的过程,说得相当简单,既没说福王自认是垂拱殿行刺的主谋,也没说自己看破了皇帝的布局,只说是福王见色起意,设计捉人,迷药失灵,自己是被迫杀人。
          卫英听得很仔细,不时的追问细节,并问福王肯定死了吗,程郁肯定福王死透了。
          皇帝说:“这就有些奇怪了,福王昨日已死,为何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朕适才去坤宁宫请安,见太后神色如常,还为福王没来迎驾之事遮掩,看上去不像在做戏。”
          丞相说:“我收到的消息是,昨日凌晨,福王带着侍卫万隐和包磊离开浣花园,从此之后再没人见过他们。”
          程郁自言自语的说:“原来那个地方叫浣花园。”
          卫英说:“不错,福王常做些见不得光的事,结交的人物之中,有许多不便公然出入福王府,所以有好几处秘密别园。浣花园名义上的主人是一个老太监,伺候过先皇和太后,而今告老闲居的。”
          程郁点点头说:“丞相收到的消息,可有人亲见福王本人离开?”
          “没有,只见清晨时包磊驾车离开,福王一直坐在车里没露面。浣花园有规矩,福王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仆人们都不许问的。”
          程郁说:“关于这事我也想了一天了,也许有种可能:那个万隐,原名万全,本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并非是什么忠勇之士,他发现福王死了,怕承担责任,丢了性命,就想逃跑了,为了给逃跑争取更多的时间,就带走了福王的尸体。”
          丞相想了想,才点头说:“有这个可能,福王妃定认为福王在某处荒唐,以致乐不思蜀,耽误了接驾,才谎称福王病了。”
          皇帝说:“看太后刚才那样子,应该是这样的。”
          丞相突然说:“若真如此,我们不妨利用这个机会,以。。。。”
          皇帝摇手打断他的话,走至程郁床边,亲了他一口,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操谁都没操小七爽,你男人真的离不开你了,朕不会让你有事的,朕去去就来。”说完就带着卫英去养心殿了。
          程郁并没有因为得到皇帝的保证而开心,反而更担心了。皇帝明显还是没有信任自己,情况比预期的还糟,倘若皇帝现在把自己杀了,自己曾救过皇帝的命,又为他杀人,为他赴死,皇帝就算再没有良心,也不会再去为难自己的亲朋好友。但如果现在不杀,过几年色衰爱驰,再嫌自己知道的太多,自己和自己亲近之人都会被灭口。程郁百思无计,只好接着装傻。
          程郁猜测的一点也没有错,原来万全自从进了福王府,改名万隐,以他在江湖上的名头,在福王府堪称第一,但并没有得到相应的尊重,福王并不懂得礼贤下士,王府中的侍卫们十之□□是太后的亲信,他们仗着后台硬、资历老,排挤欺负外来之人,万全在王府过得并不顺心。只因万全的旧伤没完全好,再加上他贪恋荣华,指望福王能有朝一日篡权成功,自己能做个高官,所以一改往日高傲的性子,忍下所有的闲气。
          只因太后恨程郁碍事,在她的姐姐董夫人的撺得下,决定暗杀了程郁。此事交与福王来办,福王却想先劫个色。因怕太后知道不高兴,所以瞒了府中的侍卫,独独叫万隐和亲随包磊(就是赶车送程郁来的那个人)来办,万全制定的计划,他本想借此露一手,博得福王的重视,谁想搞砸了。
          那天早晨,万全听得房内太安静了,有些不放心,就偷偷看了看,结果当然是大吃一惊,福王早已气绝身亡,程郁也没了踪影。万全看后心也凉了。继而想到,福王一死,太后一定会迁怒于他,责怪他保护不周。若再有王府侍卫们为逃脱责任而煽风点火,程郁有皇帝做后台,死与不死还不能确定,他可是必死无疑呀。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所以万全立即想逃,为了给自己的逃跑多争取时间,万全将福王穿戴整齐,抱入车内,才去叫醒另一个侍卫包磊,谎称福王有急事要马上走,包磊不知是计,驾车就走。
          按照原来的计划,马车来到远郊一个偏远的树林外,这里有包磊昨日挖好的一个大坑,原准备埋程郁的,结果自己和福王先用上了。万全四顾无人,就偷袭杀死了包磊,将福王与包磊的尸体埋好,藏好车,放走了马,自己易容换衣,逃命去了。I


          41楼2013-10-30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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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顶·~这文虽是老文了,但因之前没有什么名气,上一周才读到。是13年下半年以来读过的古风文里最精彩的一篇~唯一的瑕疵就是第二部还在连载中(上半年看过的最好看的古风问是沈浪王怜花同人《桃花》,也是一篇老文了~)


            44楼2013-10-30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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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13-10-30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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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程郁又在宫中住了一天,次日早晨才回府,马谦还在府中,见了程郁就抱怨说:“你倒会躲清静,不管这府中如何热闹。”
                程郁就问:“又出了什么事?”
                马谦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家那个二夫人胡氏天天叫骂,说大夫人宋氏下毒害她的儿子,宋氏也不是个省事的,天天得吵一架,真比看戏还热闹。”
                程郁笑道:“我从小就这么过来的,听多了就习惯了。”
                马谦又说:“不过凭心而论,大房的确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
                原来程府狭小,程老爷、宋氏带着儿子儿媳住在程郁原来住的前院,二夫人胡氏同女儿少华住在碧莲未出阁时住的后院,程珏也住在后院的小书房中,那日拿回的御点,一夜都放在前院的上房内,大房中人下毒都很方便。
                程郁听完马谦的话后,说:“这些年我虽不怎么在家,却也知他们积怨良久,但想不通他们为何这时下毒,宋氏经常吃斋念佛,虽然她没念成菩萨心肠,但她是相信神鬼报应的,应不敢下毒害人命。还有......”
                两人正说着,外头有家丁来报,李大人求见。
                大理寺少卿李慕才现正主审此案,见礼完毕,李大人说明来意:“府中的下人都已问完,内中有个小丫鬟叫豆苗的,都说她近来突然变得花钱大方了,卑职觉得可疑,就搜了她的包袱,发现了一支金簪和十几两银子,豆苗说是大少奶奶赏她的,大少奶奶也承认了,卑职觉得数量有点大了,大少奶奶也从未赏过人这么多银子,就把豆苗带回去吓了吓,那豆苗果然承认了做过一件对不起侯爷事,但涉及侯爷隐私,卑职也不敢听,带她回来请侯爷问问,是否与本案有关。还有,有几件事卑职要问清楚,要打扰府上的老爷太太们,去大理寺一趟。”
                程郁客气了几句,李大人就把老爷和大少爷请走了。
                豆苗被带到大厅中,管家先过来说豆苗的事:豆苗今年十三岁,是今年夏天花四两银子买回来的粗使丫鬟。本家是逃荒的,不在此地。豆苗原本在老夫人路氏房中做粗活,程老爷来后,下人一时不够用,就把她调去侍候大少奶奶了。
                豆苗此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程郁温言说:“豆苗,你不用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好了。”
                豆苗哭着说:“侯爷,我包袱里的银子真的是大少奶奶赏的,我没偷过。”
                程郁说:“大少奶奶为什么赏你那么多银子?”
                豆苗哭了一会儿,才说:“大少奶奶刚来时,一心想给侯爷做媒,想把她娘家堂妹嫁给侯爷为妻,所以天天跑到老夫人面前去说她堂妹的好话,可凭她怎么说,老夫人就是不应此事,大少奶奶看侯爷也没什么意中人,就觉得奇怪,悄悄的问奴婢侯爷的事,并许诺说,只要奴婢能告诉她原因,她就赏奴婢一支金簪和二十两银子。奴婢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都怪奴婢眼皮子浅,为贪那几两银子,就把侯爷的隐疾告诉了大少奶奶。”
                程郁有点奇怪的问:“我的隐疾?你告诉她我的什么隐疾?”
                豆苗小声说:“奴婢无意中偷听过老夫人和八小姐说话,知道侯爷在牢里受过刑,不能人道了,所以不肯娶妻。”
                程郁心想原来如此,那只不过是他以前敷衍母亲的话,日子久了自己都忘记了,不想却被当成一个秘密传播开了,想想此事应和毒害老四无关,就挥手让她下去。
                管家却过来问:“如何处置豆苗?”
                豆苗听言,突然放声大哭,跪着爬到程郁面前,抱着程郁的腿,声泪俱下的说:“侯爷,豆苗知道错了,您打我骂我都好,怎么罚我都成,千万别把我给卖了呀,别赶我出府呀,求求您了。”
                程郁说:“好了,我不赶你走,大少奶奶赏的钱全部充公,再扣你半年的月钱,以后不许再做听墙根、传闲话的事了。下去吧。”
                豆苗哭着谢了,并表示永不再犯,正准备下去,又想起一件事来,就说:“侯爷,从杨府回来那天,我看见进宝偷偷跑到前院听墙根,听大夫人和大少奶奶说话。我不敢多事就没出声,不知这事和案子有关系吗?”
                程郁点头说:“知道了。”挥手让她退下。
                下人们都下去了,程郁正想和马谦交换一下看法,胡氏就闯了进来,对程郁说:“既然豆苗把一切都招了,侯爷就知道宋氏为什么害我儿子了吧。”I


                50楼2013-10-30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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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郁还没说话,心里不明所以。就看见大夫人宋氏带着她的儿媳也闯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你少要含血喷人!”
                  胡氏不甘示弱,嚷道:“我含血喷人!你为什么早不把咱们那天争吵的内容告诉侯爷,让侯爷给咱们评评理。”
                  宋氏说:“□□,我.....”
                  和郁一拍桌子,说:“都别吵了,一个一个的说。”一指胡氏,说:“你先说吧。”
                  胡氏得意的看了宋氏一眼,说:“侯爷,你是不知道,大少奶奶知道侯爷不能娶妻之后,就起了私心,撺得着老爷要把她的儿子程理过继给侯爷,将来有一天好继承爵位。我尽酢跆理是长子长孙,按理是不能过继的,侯爷还年轻,能不能生还不是定数,就算真的不能生,过些年后,等侄儿们多了,再挑个好的给侯爷过继。侯爷呀,我这么说不在理上吗?可大姐一听就急了,就我有什么好事就往前钻,分明想等程珏生子后再过继,她光说这个也就算了,她还说程珏不是老爷的骨血!侯爷呀,自从我来到这个家,成年是忙里忙外,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何曾有过一点点外心,我可从没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呀,你们凭什么这么冤枉我。”说着又哭起来。
                  宋氏却说:“你少在这里狐媚着装可怜,侯爷又不是老爷,不吃你那一套。小七呀,论理我们才来了几天,是不该这么快定过继的事,可是小七,你要知道,你能封侯,全靠咱们祖宗保佑,若传位于外人,祖宗也不容呀。侯爷你说,程珏长得有什么地方像老爷,分明是个野种!还痴心妄想着继承爵位,老天是有眼的,不会让你们得逞。”
                  胡氏气极,也大骂道:“你的儿子才是野种呢,程珑什么地方像老爷!”
                  两个妇人又对骂起来,程郁真是无语,他现在境遇有多惨,不得不常常张开双腿让人操,这也算祖宗保佑?他千方百计的难以脱身,想不到家中居然为继承人的事打起来了,眼见她们闹得不像样子了,气愤的又一拍桌子,吼道:“都给我住嘴!”
                  妇人们吓得不敢出声,紧张的看着程郁,程郁说:“我不管谁是野种,陈年旧账不用跟我算,咱们只说下毒的事。”
                  胡氏突然想起来了,说:“我有证据,大姐随身带着一包毒药的。”
                  程郁又苦笑,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想起来,净为些无关紧要的事吵闹,又想他家中真是能人辈出,还有随身带毒药的。就问宋氏:“你随身带毒药做什么?”
                  宋氏呐呐的小声说了些什么,谁也没听清,胡氏就说:“我替她说,老爷本不许她上京的,是她私自追来的,还拿了毒药威胁老爷,说如果不让她来,她也没脸回去了,就吃毒药死在路上。”又转身对宋氏说:“你还骂我□□,我看没有比你更贱的了。”
                  宋氏立即还嘴说:“我追过来是找我老公的,有什么贱的,不似你上赶着做人的小老婆,你才贱。”
                  程郁沉着脸说:“且不要说远了,大娘,你带的毒药现在何处?”
                  宋氏气焰顿时没了,又小声的说:“我给丢了。”
                  程郁问:“你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丢的?”
                  宋氏说:“丢了就是丢了,我那里记得这么许多。”
                  程郁说:“大娘你不要耍赖,你有做案动机,有做案时间,还有毒药,你现在咬紧牙关不说,要了公堂之上,大人们可不会容情。”
                  胡氏一听就来了精神,说:“侯爷不用跟她费话,只管把她带到堂上用刑,不怕她不招。”
                  正巧就在这时,家人来报,李大人请两位夫人和少奶奶去大理寺公堂上回话。
                  一直在旁边默默无声的大少奶奶李氏突然小声的对宋氏说:“娘,事已至此,不如您就全招了吧,也省得一家子都去公堂上出乖露丑的。”
                  宋氏一听大怒,说:“我招什么?又不是我下的毒,是你说粟子糕是娘娘赏的,出了事也无人敢查,是你下毒害老四的,我好意为你打掩护,你居然敢冤枉我,让我为你顶罪。”
                  大少奶奶李氏说:“我当时不过说了几句气话,我知书达礼的,怎会真的杀人。”
                  胡氏一听,就气愤的说:“好呀,原来你们婆媳早就商量着要害我儿性命,什么也别说了,跟我到大堂上,找大人评理,王法条条,定会严惩你们这两个毒妇。”
                  宋氏心中有点怕,但还嘴硬,说:“走就走,不是我下的毒,谁能把我怎么样,菩萨保佑,快抓到真凶,大家干净。”
                  三位夫人下去更衣,程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叫住胡氏夫人,说:“二娘,我问你一件事,从杨府回来的那天晚上,进宝溜到前院去偷听大夫人和少奶奶说话,你可知道此事。”
                  胡氏犹豫的一下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敢再瞒着侯爷了,那日那两个女人一路上就在车里嘀嘀咕咕的,神色不对,我就怕她们冒什么坏水,伤害我们母子,才让进宝去偷听的。可进宝回来说,她们只是在说新衣服的花样子,所以我才没在意,终究让她们给暗算了。”
                  程郁刚要再问,突然听见女人大哭之声,跟着前院就有人大叫:“不好了,大夫人她服毒了。”
                  程郁等人连忙跑过去,只见宋氏仅着内衣,七窍出血,倒在卧室之内的地上,已气绝身亡了。旁边还有一个打碎的茶杯。
                  程郁问宋氏的丫鬟怎么回事,那个丫鬟抖着说:“不关我的事,夫人要我去拿出门穿的衣服,我才打开柜子去找,就听见夫人摔倒的声音,夫人就这样了。”
                  胡氏在旁边说:“一定是那毒妇怕见官,畏罪自杀了。”
                  马谦说:“不像,自杀也应该先穿好衣服呀,又有人投毒了,刚才谁在这里?”
                  丫鬟说:“适才间我们都跟着夫人们在客厅,这里没人,不知谁来过。”
                  程郁没说话,只让下人又报了官。I


                  51楼2013-10-30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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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少华连忙回避了,程郁却高兴的冲过去,说:“你们好快。”
                    展颜说:“当然了,一路上换马不换人。”
                    程郁问:“师傅人呢?”
                    “在门外,师傅说,出家人不愿与红尘中人多话,让你收拾出一间净室,将程珏放在里边,师傅自会去运功疗毒。”
                    程郁知道师傅最讨厌繁文缛节,也不足为怪,当即吩咐管家准备净室,自己则去见师傅。程郁心中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与师傅相别数年,今日终于又见面了,忐忑的是怕师傅看出破绽,努力夹紧双腿走路。
                    无尘道长和展颜一样,风尘仆仆的,见了程郁随便说了几句,就急急的入净室为程珏驱毒。程郁与展颜在房门外护卫。
                    程郁悄声说:“真没想到你们回来的这么快,你是怎么说动师傅下山的?”
                    展颜嘻笑着说:“我是谁呀!不过这回师傅可痛快了,一请就来,也没容咱废话,一路上风餐露宿,那样子比我还急,你家老四好福气,正赶上师傅他老人家转了性,慈悲为怀了。”
                    程郁只觉得有点奇怪,远远看见胡氏在那里张望,十分焦急又不敢过来,便走了过去。
                    胡氏问:“里边怎么样了?”
                    程郁说:“师傅进去了好一会儿了,应该没什么事了。”
                    胡氏说:“菩萨保佑,程珏快点好了,这真多谢你师傅了,我让人准备了素宴,我亲自下厨做几个素菜,好好谢谢无尘道长。”
                    大约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门打开了,程郁和展颜进去,见无尘道长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程珏依旧睡在床上未醒,但面色红润,神态安好。
                    程郁过来向师傅道谢,无尘道长说:“你我师徒,不用这些虚礼。程珏暂无性命之忧,过一会儿自会醒来,但他余毒未清,一年之内,随时都可能发作。”
                    程郁问:“那怎么办?”
                    无尘道长说:“为师是世外之人,不便在此久留,要想保他性命,可让他随我上山。你可与你父母商量一下,如果程珏愿跟我上山,三日之内送他到城北紫霞观找我。”说完往外就走。
                    程郁大惊,说:“师傅为何这么快就走?请师傅在这里小住几日,后边已经准备好了斋饭。”
                    无尘道长说:“不用了。三日之内,城北紫霞观,记住了。”说完出门上马,绝尘而去。
                    无尘道长如此来去匆匆,让程郁相当奇怪,虽然师傅为人孤傲了些,但对徒弟们一直都很和蔼,今天这样太反常了,于是程郁就问展颜:“师傅这是怎么了,连茶也不肯喝一杯就走,你们在途中可曾听过什么话,以至于师傅嫌弃我了?”
                    展颜摇头说:“不会呀,我们十万火急的赶路,那有功夫听人闲话。再说你也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师傅生气呀。你想多了,如果师傅真生了你的气,就不会大老远的跑来给程珏治病了。不过,师傅近来是有点怪,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不愿说话。”
                    程郁想不通师傅为何变得如此,只得转身回府,程珏此时已经醒了,但还十分虚弱,胡氏虽为无尘道长走了有点惋惜,但更多精力又放在儿子身上了。一家人都围在程珏身边,胡氏将进宝下毒了事粗略的给他说了一遍,程珏大骂进宝。
                    程郁进来,把无尘道长的话说了一遍,程珏立即说:“你搞错了吧,让我上山,我宁愿毒发身亡,也不愿上山吃那种苦。”
                    展颜骂道:“你可真不知好歹,我师傅那是什么人呀,多少人跪着,想给我师傅当徒弟,他老人家看都不看一眼,现在能让你上山,真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怕苦不去,那好,你等死吧。”
                    胡氏说:“无尘道长确是好意,但珏儿从小身子就弱,山上挨饿受冻的日子,他真是过不了,不如这样,我们多捐些香火钱给紫霞观,请无尘道长在那里住上一年,帮珏儿除了这毒根。”
                    程郁说:“我师傅向来不受拘束,慢说是一年,就是一个月也留不住他。”
                    路氏夫人说:“我看让老四随师傅去也好,无尘道长是个高人,跟着他学些本事,将来也许用得着。小孩子吃点苦没什么。”
                    胡氏立即吼道:“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说得轻松,珏儿那里吃得了那种苦,这是要他的命呀。老爷,你道是说句话呀。”
                    程元威冷冷的说:“大夫人说得有道理,自古慈母多败儿。珏儿长这么大了,文不成,武不就,有什么好。你只知道一味的宠着他。该让他吃些苦了。不然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说完转身就出来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
                    程郁送展颜、马谦出来时,看见马谦神色犹豫,欲言又止,就问他还有什么事,马谦说:“论理无尘道长是大家,他说的话应该是没错的,可我刚才给程珏把脉,觉得他体内的毒已经清干净了。”
                    展颜说:“那是你小子道行不够,许多东西看得不透彻。他若没有余毒,我师傅要他上山做什么?就那个少爷坯子,砍柴烧水都得比别人慢。”
                    马谦想想也是,不再多言,三人别过。
                    当晚下了一场大雪,皇帝没有宿在长春宫,程郁早晨起来,只见一个粉白琉璃世界。心中却想到,师傅每逢下雪,就会闷闷乐,就想约展颜去看师傅,哪知展颜早就去了,只得只身前往。
                    一路上寒风凛冽,加之年关将近,商旅们都早已回家过年了,原来繁华的大道上冷冷清清,出了城就更看不见人影了。程郁顶着寒风策马狂奔,突然看见前边有辆小马车,陷在雪坑之中,车把式是个老头,远远看见程郁就迎过来,点头哈腰的说:“这位大爷,老汉的车掉进了雪窟窿,这位大爷帮把手,帮我把它拉出来。”
                    程郁翻身下马,说:“好说,这么大的雪,您老人家这是去哪里呀?”
                    老人说:“我家老婆子得了急病,送她进城看大夫。”又转身向车内说:“老婆子,我先扶你下来吧。”
                    车帘掀开,一个老妇人扶着老头的手,吃力的往外挪动,老头又对程郁说:“这位爷受累给搭把手,放心,她这病不过人。”
                    程郁走过来,搀着老妇的手臂,扶她下车,突然那老妇似身体不稳,摇晃着倒向程郁怀中,快贴近他时,寒光一闪,三支飞刀直奔程郁面门,同时那个老头也从怀中抽也钢刀,向程郁背后偷袭。那料程郁早有准备,瞬间轻轻一转,躲过飞刀,将老妇推向老头,自己飘出几尺开外,冷笑道:“你们扮老人的功夫还差了点,真拿程某当初入江湖的雏儿了?”
                    那个老妇狞笑道:“淫贼,果然有两用人才下子,不过今日撞在我们中原双侠手中,算你倒霉,我们今日也不要你性命,只想给你留个记号,你若乖乖的让我们爷们在你脸上划两刀,我们决在再难为你。”声音粗哑,一听便知是个男人假扮的。
                    程郁奇道:“什么淫贼!你们有本事只管来划。”
                    三人打在一处,那两个人功夫并不算高强,不过仗着人多,又有兵器在手,勉强占了上风,时间若长了,决对讨不到便宜。程郁也不着急,稳稳的与他们打着。三人斗得正酣,不料车上窗帘微动,几个铁莲子突然飞出,直奔程郁面门,程郁没想到车内还有人,躲过四颗,眼见一粒躲不开了,危急时刻,从远处飞来一根银针,将铁莲子打飞,程郁抬头一看,师傅、展颜还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正向他们走来。
                    那车上之人见一击不中,就逃出车外,展开轻功跑了,看她的身影却是个女人。展颜才想去追,无尘道长却叫住他说:“此人轻功不错,穷寇莫追,且由她去吧。”I


                    54楼2013-10-30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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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一直被吞?为什么呀?明明测试了没有什么和谐词汇


                      62楼2013-10-30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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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子刚结了,展颜就托媒向何氏提亲,想娶何氏为妻,结果何氏把媒人轰了出来,我们都很奇怪展颜为什么会这么做,但还是劝他,何氏新寡,就算你再喜欢她,也要等她孝满才好提亲,这么做也太急了。展颜只是不说话。
                        后来不久,有个女子叫金玉,自称是马秋宝的外室,抱着几个月大的小男孩来认祖归宗。何氏不准她进门,金玉就找来马氏族人主持公道。大家都去了马家祠堂。金玉说,何氏入门三年,只生有一女,为了马家有后,马秋宝才娶了她做外室,并有马秋宝给她的玉佩为证。何氏也振振有辞的说,金玉是院里姑娘出身,又没有三媒六证,就算马秋宝与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也不能就样随便让她进门,她生的孩子也不知姓张姓李,断不能放进来污了马家的血脉。又问那金玉,马秋宝刚过世时,金玉自认为是马家的人,为什么不来哭丧守灵。现在才来,其中定然有诈。金玉只好解释说那时听说何氏正在与马阳打官司,因为害怕不敢来。说得族中人都不同情金玉了。族长又问何氏,马秋宝已经过世,你将来准备怎么办?何氏就说,她已经怀了马秋宝的骨肉,若能得男,定当将儿女们抚养成人。若还是个女孩,她就从族中过继一个,继承这一门的香火,并断发为誓,永不再嫁。后来族长做主,将金玉母子赶走了。I


                        68楼2013-10-30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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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颜此后,就性曱情大变,差识也不好好干了,终日里呼酒买醉,自轻自贱。我再三追问,他才对我道出实情。原来我和马谦去追凶手后,马阳不仅拿着借据告了何氏,还带些混混去骚扰恐曱吓,夜间还打墙丢瓦的,想逼曱迫何氏还钱。马府中虽有几个护院,皆都软弱无曱能,奈何不了他们。何氏吓得什么是的,求展颜在外厢住几夜。展颜就这样住进了马家,展颜开始并没有什么想法,这样纯粹是为了兄弟之情。其间的过程展颜也不好细说,想他血气方刚,最终抵曱抗不住美艳少曱妇的诱曱惑,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展颜十分后悔,但事已至此,他就想娶何氏为妻,还想将来也好好待承马秋宝的小女儿,当个好爹。可不知为什么何氏后来翻了脸,不仅不再见展颜了,还把上曱门提亲的媒人轰了出来。展颜就有点晕了,等后来发生了金玉那事,何氏誓不再嫁,展颜就急了,夜间悄悄跑去,质问何氏为什么这样做?I


                          72楼2013-10-30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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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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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iPad88楼2013-10-30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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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的亲们请冒个泡,告诉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95楼2013-10-30 20:3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