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在大家一起吃早餐时眼神偶而飘向墙壁

岭二: 「怎麼了?最近你一直看著那面墙…莫非上面有幽灵?」
时矢: 「…话说从我回来时起总是看到你这样子。发生什麼事?」
或许是前阵子一之濑在外地摄影,一阵子不见才特别感到音也变得奇怪,他并不知道音也正看得那面墙曾被挂上纪念信
音也: 「被说中了…上次大家一起写的纪念信被我不小心泼到咖啡弄糊了…弄脏前本来挂在那边的,所以不知不觉往那方向看。那本来是大家一起写的…抱歉」
音也低头紧闭著眼,就像等待被教训的小孩子一样

时矢: 「我还在想你要说什麼。那种东西,要写多少有多少吧?」
看音也的表情还以为是更严重的事,一之濑松了口气。
时矢: 「有形体的东西早晚会失去。这次你就别再想了,早点忘掉比较好吧。」
听起来很冷淡,不过这或许就是他对人温柔的方式吧,我是这麼想的
时矢: 「看时间我也差不多要走了。你们不赶快做点什麼的话是无法出道喔。」
音也: 「啊…嗯。加油、慢走喔」
岭二: 「真是的。TOKI这人还真是笨拙呢,那样讲是无法表达想法的阿。」

岭二: 「刚刚他是想安慰你喔『不要在意,有需要的话我还会再写给你』明明这样讲就好了嘛」
「不过我也是这麼觉得喔,谢谢你对纪念信的重视,不过要是太过在意可不好。我们的羁绊并不会因为这样就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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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噢噢噢Toki泥这家伙我就知道泥对欧拖羊最好了
不过音也太单纯泥要讲的直白一点啦

说到きずな不就是这个嘛?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