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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记下而已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09 13:57回复
    塞勒涅。满月。丰满的脸儿。梦。偶人。福克纳。献给丽兹小姐的玫瑰。美丽佳人奥兰多。不能,亲爱的。人类不能够。嘘。这是个谜语。不能。不能说出谜语。送给她吧。她是梦的开始。某种意义上说,她是这个梦的创造者。你懂吧,亲爱的。但最后她也活在了这个梦中。塞勒涅。乳峰高耸,如奥林匹斯山脉般象征着无穷的生命力与繁衍力。她仰起了满月般丰满的脸。请允许。宙斯。亲爱的。人类并不能。除非。亲吻着光洁的额头。独属青春的光洁与无忧无虑。你不会发现的。也许。嘘。你发现了么。请合拢你那红润的双唇,压下那呼之欲出的答案。嘘。请不要说出谜底。请不要。不能够。看到那一幕幕了么。当它们变得如达利的画般扭曲般奇异时,请不要忘记,请不要忘记闭上眼睛。嘘。你猜到什么了是吗。不要说。请不要说。你看,那枢机大主教纯净的紫袍。多像天空那淤血的眼睛。哦。哈哈。亲爱的。忘了我那个不恰当的比喻吧。那只是句轻浮的玩笑话。不用看,你感觉得到吧。塞勒涅正痴迷地注视着你的脸庞。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2-09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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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永远都不记得梦是怎么开始的。不是吗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2-09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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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为大纲。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2-09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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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为第三更未修版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2-09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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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Комитет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 Безопасности.(1)”
            “克格勃。”
            “很多年后我还记得,那块刻画着盾与剑的克格勃徽章。”
            “记得它是用黄铜珐琅制成的。”
            “记得它……”
            “记得它确是迷人得很呢。”
            “只可惜我再也无缘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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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夫琴琳·索科斯卡娅——当年克格勃的众多燕子中最抢眼也是最美艳的一只,自顾自地说着梦呓样的话。她望着独噙苦艾的李先生,眉尖微蹙,显然是在对他不为所动的反应不甚满意。
            古铜般浓厚的味道跳转于舌尖,狡黠地在不觉间深滑入腹,仅留涩苦的余味伴着残余的湿漉触感驻于唇间。美谚有云:“千万不要去招惹正在嚼烟草的男人。”在李先生看来,如若将此句改为——“不要去打扰正和绿色缪斯(2)接吻的男人”,亦是道理独具。起码此刻他是这样想的。
            “真没想到会是你,索喀娅(3)。”李先生放下手中的酒杯,转向那个俄国女人,“比利时9毫米勃朗宁手枪弹,美国0.45英寸柯尔特手枪弹,配上恰至70度的金绿色烈酒。这是你为我准备的见面礼的全部?”
            “当然不止。还有十分适合您的雅利金手枪,以及您最爱的9×19mm巴拉贝鲁姆手枪弹。”
            “看来你是笃定我一如当年,不曾改变了。”
            “正是,”索喀娅笑意吟吟,“一个人,一个男人。他可能会玩各种女人——各种类型、各种肤色的女人,整天兴致勃勃地搞来搞去。但对于枪支、弹药、酒精和烟草,他总是忠诚如一的。”
            “这是克格勃教给你的吧。”
            “不都是,生活中的实际操作才是我大部分经验的来源。”她顿顿,复道,“你也知道……如果不这样,作为燕子,完全是借КГБ之力飞翔的话,我也会和她们一样随着政权解体而坠地了。”
            “坠地?成为男人爱欲之笼中的囚鸟?我记得你曾经对红牛杆菌盖和青草汁液(4)的滋养很是享受呢。”
            “亏得先生您还有闲情开这种玩笑,您似乎……”索喀娅盯住李先生手中不知何时已组装完毕的雅利金手枪。
            “您似乎,已是胜券在握了呢。”
            “只是已有了自己的决定罢了。”李先生注视着弹匣,不露感情地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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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2-09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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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于叶下,花儿苟延不败;终遇知音,欣然花落有期。”
              杜韵记得巧巧在把名刀“千鸟”递给他的时候 ,曾这样说过。
              但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句话。
              “为了实现正义,哪怕天崩地裂。”
              出鞘的“千鸟”卷挟着死狂之气,迎面劈来,如携风雷。下一秒便带起点点于空中绽放开来的血花。
              “你疯了,” 卡丝提娜语气笃定,目光中却充满了一触即燃的怒火,“你确实是疯了,杜韵。”
              “也许吧。”杜韵甩了甩沾血的“千鸟”,“不过你也疯了,不是么?”他凝视着卡丝提娜说。
              卡丝提娜被刀尖挑开皮肉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血流。
              “想杀死爱琳,然后让一切终结么……太晚了,时魔术师。”她兀自笑得异常开心,“你真的以为我们此刻是在罗马的郊外吗?这不过是我动用异能制造出的另一空间而已。”
              从方才杜韵劈刀后就一直垂首想着什么的爱琳蓦地仰起头,似是对此深感惊异。
              “你在想什么?就此终结?最后的审判?被剑射死的圣赛巴先、被车轮辗死的阿德里、被吊死的劳伦斯手持刑具,正欲述冤,而‘正义’的圣徒比斯纳已被毒蛇捆住(5),” 极度变形的空间里,卡丝提娜的笑也显得极度扭曲,如同达利的画般奇异,“最后的审判?笑话,审判将永不停止。”
              “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一个小小的审判。很期待你和你那个叫黄亮的伙伴呢。”
              这是卡丝提娜挟爱琳消失前给杜韵留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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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2-09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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