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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鸢记:你瞧,月亮注定是要西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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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4-02-19 17:02回复
    前言
    大家好,磨了好长时间懒惰的我终于来晒戏啦!从开群到现在遇到了好多好多的群友,和大家一起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鸢记不是我建的第一个群,但是我付出最多心血感情最深的一个。无论是我的共建君君,我的管理组们,还有我的金闪闪、宝姐、赵姐、不语姐还有小肉和漼姐,作为进群最久和坚持到现在的老人,非常感谢姐姐们一直不离不弃的支持。时间不会按下暂停键,以此贴纪录鸢记曾辉煌过的日子。再次感谢鸢记一直以来所有加群的群员,感谢大家带来的欢笑。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02-19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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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折 元贞儿x缪灵珊:
      元贞儿坐船甲板年久失修 缪灵珊遇险奋不顾身相救
      第二折 谢小柔x观棋:
      小柔路遇狸奴受伤前追寻 观棋孕中遭挠宽心觅得猫
      第三折 穆笙笙x越婵:
      万花阵里失前路 破谜何故起鞭风
      第四折 元贞儿x孙策
      暮来饮酒论滋味 合欢章外云碧波
      第五折 观棋x孙策
      猫伤事后孙郎系 愁做不语念孤城
      第六折 赵清懿x孙策
      愚兄受罚心忧愁 赵女献媚巧承欢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2-19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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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折
        元贞儿x缪灵珊
        元贞儿:
        西凉国的公主只有一个命运,就是嫁到雍朝和亲。这件事元贞儿生下来就知道了,自小学的都是中原的礼仪,琴棋书画,不过最喜欢跳的还是胡旋舞。小贞儿生的美丽又聪慧,西凉国主十分喜爱和怜惜,数次还生出不让其和亲留在西凉的念头。不过女儿哪儿有城池重要,为了重回玉门关,再喜爱的女儿也要为国付出。打小西凉国主就给小贞儿灌输她是天之骄女,样貌才艺骑术都是拔尖,西凉国主又从不吝啬,给女儿的吃穿用度从来都是最好,西凉盛产黄金和玉石。小公主打小如厕的恭桶都是纯金打造的。元贞儿的头颅从不会低下,哪怕注定要成为和亲公主,她也坚信自己是最出色的和亲公主。无论是西凉王宫还是雍国皇宫,她都不会输给别人。兴平二十五年(时年十五岁)和亲的日子还是来了,带上最重的嫁妆远嫁雍朝,她知道自己不只是做太子承徽的,太子妃身体那么差,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回回伏寿有些病痛,元贞儿都是第一个知道的,每回都赏下人一锭金子。景佑元年册为婕妤,听说同为和亲公主的穆笙笙册了昭仪气的把手上那把当世只有一柄的象牙扇给摔碎了。
        缪灵珊:
        执金吾的嫡次女,生母是游牧族,小时候经常跟着外祖在草原纵马撒欢,稍大一些跟着庶兄行商去游历三川四海,见过大漠孤烟,也看过烟雨江南,一心向往江湖,奈何只会些花拳绣腿。十四岁时被嫡母带着去京中贵女圈,因为嘴巴甜脑子灵光和谁都能说得上话,贵妇们大多也喜爱灵珊开朗活泼的性子。景佑三年被举荐入宫参选,因为说话爽快大方给伏皇后很深的印象,册才人。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4-02-19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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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折
          元贞儿x缪灵珊
          贞儿坐船甲板年久失修 灵珊遇险奋不顾身相救
          婕妤 元贞儿
          [春江水暖,杨柳傍依崖岸将碧丝绦柔柔垂落,元贞儿乘辇轿赏过清和佳景,鹤脊螓首立得端正,眉间眼中却是散漫闲游的逸韵。既见舟辑,葱指轻扣圈环,只一声促短的令指]停罢。[由琥珀碧玺搀着劲儿下辇,一一比瞧过各舟船,丹唇微抿,末了指了描金水鸟纹漆红的鸣鹤舟]备船,往蓬莱岛去。[女使内侍碌碌匆匆一小阵,禀说妥当后,元贞儿不过多停驻,抬步就欲登舟,偏偏登船的舱板与岸角离了一足宽的距离,脚下空悬,身形便矮坠了下去,小声惊呼,摇翠佩环作了乱弦脆铃叮铛响。]
          才人 缪灵珊
          自瀛州桥而下,握一柄织金团扇,追蝶扑萤,终以那只琉璃蛱蝶飞去湖面而闷闷落空了。却在侧身离去时,遥见晃动的船板与一位正要糊涂下脚的身影,小扇也抛却了,急急揽抱住一搦瘦腰:“小心!”待她足下站稳,瞧清面容,才颇有些尴尬的:“娘娘,那个……那个坏掉了。”
          婕妤 元贞儿
          [满绣芍药的裾角已沾洇了春水,好在生出一手揽腰稳住身形,悬于一线的怖心才得消弭。黛山含雨,眼底噙红,不及分辨来人,就一顿斥呵]平素里宫中游船都是谁在管?!墨玉,青金,你俩这月俸钱还要不要了?![心湖涟漪还未荡尽,正欲拿燕羽觞的雀羽帕拭过眼角,碧玺呈上已摔坏的团扇,却是一个擦身转回,危旦境地就换了灵珊去涉。贞儿惴意未消,只来得及探臂抓了个空,墨玉虽机敏去扶,但犹不可控的扑通一声跟着跌在了尚且冽冷的春水里,好在墨玉通水性且岸浅刚及腰,二人算无险地也上了岸。][一出闹剧演得兵荒马乱,贞儿红赧了琼颊,急燎燎地差着媵侍]愣什么,快把人往瑞应送。琥珀碧玺抚缪才人上辇,把纱帐放下来挡着点。珍珠去请御医。[一指缪氏随身的女使]去你家主子宫里取件厚点的干净衣裳送到瑞应。[对众]今日这事谁敢乱嚼,本嫔定把他舌头拔了。[一行人风风火火先回了瑞应,贞儿只带着玛瑙,鲜有地小步亲走,到瑞应后先嘱碧玺找些余下的瑞炭在寝殿里燃上,自个儿往床榻旁的绣墩上坐]我原想赔你把缂丝的扇子就算还了你救我的谢意,却未料反倒让你落了水,你想要些什么,只要瑞应有的,你尽管拿就是。
          才人 缪灵珊
          乱糟糟一通下来,回过神的缪氏已经裹着厚毯坐在瑞应的榻上了,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颇不在意的:“不用不用。小小池水而已。”拍拍胸脯:“我身体可好了!若不是……若不是没注意,能游一圈太液池呢!”而这自然是窘况下的大话,缪氏才把话头引开落到元婕妤身上:“您没受惊吧?只是连累您走回来了。”
          婕妤 元贞儿
          [贞儿分递女使一眼,净面的方帕就到了灵珊眼前。至于行路,此刻若非有她,自己都得褪去鞋袜教碧玺捏捏腿,翘头顶珠的云履先且踩在墩底休着劲,琼面微仰着,整正衣裙]本嫔总是没什么的。[朝她且一探,所作意指]不过你,珍珠去寻太医了,若太医说无碍,就差人送你回去。[殿内女使听过上番,殷切地鱼贯呈上一列缂丝扇和金镶玉的头面花簪来,还兼着两副紫罗兰飘花镯,虽已算瑞应库里最惯常的,但个别仍不是才人份例里所能日常佩戴的]你挑挑,喜欢什么,拿就是了。”
          才人 缪灵珊
          恰是苍苍取了衣裳来,即刻掀去厚毯下榻,一壁应着:“无碍无碍,妾全乎着呢。”至穿戴妥帖,眸光才落到内侍承来的一列物什上,挑捡过一把缂丝扇:“漂亮娘娘的东西真漂亮!”告退时,又扭捏的磨出一句:“嗯……今日的事您得替妾瞒着好不好……太丢人啦。”婕妤 元贞儿[既是落定尘埃,小女儿好面子不肯旁人知道的心思贞儿是懂的,珍珠还未来,贞儿就临走时多塞了一锭金给缪氏,安顿]下月初十的时候,若太医说有事,就拿这个多换些补药,无碍的话更好,留着总会有用到的地方。[指了墨玉送人回宝月,太医来时,贞儿扑了些珍珠粉,躺在床上,撑头攒眉,佯惊怖愁郁的模样,太医开了一方安神的汤药后回了尚药局]
          结。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4-02-19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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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折
            谢小柔x观棋
            谢小柔:
            出身弘农世家谢氏,博士忌酒的幺女,自小在弘农乡下跟着祖父在祖屋长大,从小就有吸各种毛茸茸小动物的体质,家里养的猫狗鸡鸭鹅都跟小柔亲近,一一取了名字,也不知道小柔怎么都能对上号的。从小没接触过外界,自认为世界是十分美好的,心地善良对谁都爱笑。本不应该进宫的,头上有个待选的姐姐猝然辞世了,为了凑人数被召回帝都入宫待选,景佑三年三月,被册为御女
            观棋:
            兴平十六年(时年八岁)被三皇子孙策在南疆荒村捡到,孤女无依又不会说话,为了活命赖上孙策,死活赶不走。被孙策留下做了侍女,从帐外洒扫做到孙策近身侍女。孙策亲自教识字,后来随身带着纸笔。兴平二十一年(时年十三岁)跟随孙策回京,后由三皇子妃伏寿赐名观棋(之前称哑女),景佑二年(时年十九岁)由太后下旨册为美人。景佑三年三月有孕一月。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4-02-19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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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折
              谢小柔x观棋
              小柔路遇狸奴受伤前追寻 观棋孕中遭挠宽心觅得猫
              御女 谢小柔
              银杏将翠,团团雪柔眠卧在赐兰奇平的石铺上,教两枚葡丸涤吻柔水。欲提裙携步、揉玩乌圆时,却教疾离出奔的一影玉面狸引了凝神,衔看星点鲜腥的红。乍时灵思突醒,指着狸奴的方向就唤:“竹疏我们快追!那只猫儿受伤啦。”
              美人 观棋
              渫云漫漫,阳暾杲杲,水池中纠缦怀迟的雾气腾腾扑面,溱意轻柔慢缓的念书声朗朗盈耳,这样和洽安恬的日子,是观棋如何过也过不够的。在孙策宽阔的臂弯笼罩下,她团出一隅,拓出一地,日日为心中的安定添砖加瓦,她欢惬轻舒、她怀恩捧谢,但谢不完、念不完,重重叠叠间,观棋不再是易风干摧折的草,逐渐成为被娇养的、可以‘株’称之的花。
              案上是厚厚一叠云肪,一旁笔墨俱全。她盖着薄毯听书,融融暖意催得人阖眼,以至于远处声响传来时,观棋只来得及掀开惺忪的眸,未将带有询意的眼神分出去,渐近的尖厉猫叫同手上的刺痛直直将她唤醒,可说不出哀不出,只出一声短而惊惧的“啊——”
              如此地快,溱意只瞧见白色的一掠影,便被下一幕震得慌神,不去管散落在地上蓬山仙池的纸,忙凑近观棋,呼着“叫太医”。
              太监 小桂子
              【领着一众宫女太监地跑至,甚至看见这两位时,两颗眼珠子仍禁不住窥寻似地快速转了一圈后,才诚惶诚恐地打了礼,然后便是几乎丝毫不敢停歇地抖着肩、缩着腰,用那嗓尖声喊叫着吩咐身后的那一群】快,快!快仔细着把它寻出来呀!不然那位动了怒——
              御女 谢小柔
              未歇的步履与难错的眼风,裙襕施行遗下数潋莲波,就竟在一闾墙侧失了幼宠影。重拾痕迹,源有墙自那惊悸嘶声,寻到了!迫切至不待请见,只在见到慌忧的女侍,被顽猫所伤的观女时,才后知后觉地身置瓯香。顾不上那只劣徒,担忧已翳满芙靥,潦草行下一礼:“观小主。”
              三道红痕映凝肤,格外地显目灼瞳,凑近了些去催瓯香婢:“快去请太医来呀。”欲分散去那痛感注意力,强舒开唇月一笔灿然:“想来很疼吧,您听我说说话。这只顽猫受了伤,我自赐兰堂一路追来,竟挠伤了您。”
              小黄门尖嗓惊止这难得绥谧,听着也来寻猫,便捻着裙裾上前:“那只猫儿受了伤,你们仔细着别再惊了它。”
              ‘动怒’二字却叫她生疑,嘟囔道:“哪位动怒?它可挠伤了观美人。”
              太监 小桂子
              领着一众人正喊着“绀珠”,一听这话觉着有理,忙抬手示意噤声,滴溜着眼扫了一目观美人,有些为难的神色,“哎哟,自然是宫里的大贵人。”恭敬的朝观美人福礼,“美人的事咱家自然会禀明贵人。您身怀龙裔,可要紧着身子。”不敢多留,招呼着奴才们去旁处寻猫去了。
              美人 观棋
              从来哑静的瓯香由那只猫儿的一闹被添了好大抱柴,嗗嘟嗗嘟地成了一口沸腾的大锅。闻声而来的吟情顾不得被吓细的胆子,忙跑着去尚药局了。曾经赤足踏在荆棘上、嵌着尖锐石子的土路上造成的伤通通不及今日的三道红痕,薄薄皮肉渗出的点点血珠真正有了颜色。这抹红透过流光,渗在十年前,麻木走在黄烟迴绕的土屋间的小哑女身上。她兀得感到疼,垂首望去,布满伤痕的脚在此刻泛出红意,至此,她浩弥着漠漠赭色的世界终于变得鲜活——她可以害怕,可以惊慌,可以怕疼了。
              眼前境况由不得她去学诗卷中文人骚客的多愁善感,只听着耳边轻柔带有抚慰的话,勉强慢扬一泓同样带有慰意的笑予谢氏——桌上砚台翻落,墨汁淅淅沥沥,不能用了。待小桂子赶来,加之其惶恐带有涩意的话,观棋心也渐渐明了,抻另一未受伤的掌引谢氏在软凳上落座,将眼风递出,溱意接下道:“公公放心,已经派人去叫太医来瞧了。绀珠刚跑来不久,苑中矮松丛丛,许是躲在其中呢。”
              迎下匆匆赶来的太医,安排好侍候在观棋左右的小奴,溱意便招呼着馆里的奴才们帮着找猫了。
              御女 谢小柔
              观女红痕、狮猫腥伤,交织着柔女的一捧善心淆息。因而美人无辜殃及,灵步不忍疏离多寸厘,只好将一饱蕴虑念的珀瞳去寻看:“轻声些,矮松蓊郁,它应是受惊躲起来了,。待寻着时,请医师也替它看看吧。”
              已拨去数宫侍布找瓯香馆中,就将竹疏也遣去了。此间太医来时,堪堪拢回牵住外苑的绪思,一道聚注在观女。小山有蹙烟云,似怜破不语的那份疼却难抒,就温和的嘱道:“您下手温柔点,莫弄疼了观小主。”
              缓缓旋过雪颈,凝对观女:“听您言,那只猫儿唤‘绀珠’呀。瞧那小黄门的慌促样儿,定是那贵人的掌上吧。”又作思考状,自顾自地:“是哪位贵人呢。”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4-02-19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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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 观棋
                经年的散失与骤得,教得观棋像无休无止筑巢的雀儿,她不敢舍不忍弃,总要将其捧拥至怀,经昼夜廻环,度循环往复。于是太医瞧伤时观棋心中仍念着慌乱间散落一地的写有字句的云肪,飘在水池中有日光照射朦胧的字更是看的她揪心,便遣身边小奴去拾,是以谢氏似呢喃的话出时,观棋身旁是无人代答的。
                加之先前小桂子隐晦的话,她自个儿也付忖度,许是不便,许是遮掩,因而她欲扭身将眼望向东南的飞甍,以此做无言的应,只幅度过大,扯到手上伤口,旋动的身未半便又回置原位,抬首掬一捧含歉的笑后,便由着太医包扎,方才的话也撂下了。
                不甚波折地寻,最终在葳蕤丛中窥得白影,待宫侍将其好生托来后,观棋瞧见全须全尾,也暗松一息,让太医去看其伤势后,今儿瓯香的一席喧豗也算暂结了。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4-02-19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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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折
                  穆笙笙x越婵
                  穆笙笙:乌木国王宫里大家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太子穆丰和二皇子穆晟到底谁能当上王上。于是无人在意的角落,五公主穆笙笙野蛮生长了,毕竟从小爹不管死了娘,太子又溺爱,没人敢惹这个嫡公主。从小就爱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卵,又喜欢打打杀杀,回回王宫狩猎(把奴隶赶到兽群里狩猎)和草原争霸赛(壮汉互殴)都去凑热闹。喜欢用鞭子抽人,久而久之一手鞭子耍的出神入化。十四岁时就不把虐杀奴隶当乐趣了,开始思春了。绑架美男当面首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太子哥的脑袋就被二皇子砍下来做人头酒杯了。穆笙笙凭着一张草原罕见的美貌没被砍头,被打包送到大雍和亲了。兴平二十一(时年十五岁)年被送入雍朝三皇子府,嫁给孙策当晚就和孙策闹洞房把整间房闹塌了。两口子互殴谁都不让谁,不过到底被孙策打趴在地上躺了一个月才好。穆笙笙躺在床上的一个月里满脑子都是孙策皱着眉说要把她撕成两半的画面,她恋爱了。她不可救药的爱上孙策了。于是三皇子府开始了今天修凉亭明天砌瓦墙的日子,不过这些钱都从乌木国献的牦牛和羚羊里扣了。有一回不小心鞭子抽在了观棋身上,那次是孙策真的跟她发火的第一次。把穆笙笙的鞭子烧了,三天不让吃饭。从此恨上了观棋。但孙策保护的很好。景佑元年(时年二十岁),孙策登基,被太后抓去护国寺教诲了三天三夜(罚跪挨饿)后,才打包票再也不和孙策动手,当一个恭敬的妃嫔。被封为昭仪。不过无人知晓的宫宇,穆昭仪拿着鞭子抽下人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孙策的脸。
                  越婵:骠骑大将军越武的嫡幺女,是贺成璧贺太妃的表侄女,越武发妻贺氏辞世,他一介武夫常年在外征战,贺太妃担心府里教养不好。在越婵三岁时就请旨仁宗亲自接到宫里在身边养着,宫里的公主不多,小越婵也就当半个公主金尊玉贵的养着,贺太妃的亲子四皇子是个闲散惯的,宫里不守规矩的第一人,经常偷偷抱着小表妹整日混迹不修边幅,在太学也不好好念书,七岁时有一回看见孙策耍大刀吓哭了,最怕孙策。孙策即位后,原本越大将军要接回越府的,贺太妃舍不得越婵离宫,就留下继续养着了。景佑三年,不知道谁在贺太妃耳边吹风,说小越婵喜欢孙策,贺太妃寻思反正闺女嫁谁都不如嫁到宫里,选妃时举荐给太后,也不知道越婵跟太后说了什么,太后就下旨册了越婵为宝才人。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4-02-19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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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折
                    越婵x穆笙笙
                    万花阵里寻前路 破谜何故起鞭风
                    宝才人 越婵
                    在第三次路过万花阁的时候,越婵就知道,她又在这里迷路了。打她三岁入宫以来,每年总有那么些不信邪的日子,试图挑战这个曾经太后娘娘都迷路过的地方。然无一幸免,每一次都是贺太妃找人将她带出来,再心疼的问她在里头有没有被吓着呀,下一次不要一个人跑进去了呀等等。这些话越婵都应下,但屡战屡败的她坚信自己只是运气不好。譬如今日,眼瞧着都是要下雨的,要是个大晴天,她指定就走出去了。越婵有些烦闷的折了一朵花下来,坐在阁中扯着花瓣打发时间,索性等吧,总要有宫人来寻她的。
                    就这样将整朵花都扯秃了,才总算瞧见个人影,只是来人并非是领她出去的宫人,而是昭仪穆笙笙。越婵可没少听说这位昭仪从前在三皇子府的“丰功伟绩”,因而此刻见到她也在此处,倒没先急着上前见礼,而是颇有兴致的看这位昭仪娘娘、想看她有什么好法子能走出去。
                    昭仪 穆笙笙
                    乱花惹眼枝茎缠空,笙笙于此间探寻出路,当柔软的叶墙再次遮挡前路,最后一点心绪也被搅乱,她缀着珠的绣履狠狠跺向青石地、惹枝头雀鸟乱啼“这是什么破地方?”
                    她瞪圆一双澄眸、手中的鞭子狠狠打落下几片琼瓣,待解气后她又复行几步、于前视一美人静坐,她颦拢起远山似的眉,纵是放柔了语气依旧有些不耐“喂,前面那个小姑娘,你可知道出去的路?”
                    宝才人 越婵
                    她很不喜欢被人这样喊小姑娘,越婵蹭的从凳上起来,而后挺直了腰杆。似是被气笑了的诶——了一声,只是反驳的话到嘴边止住了。越婵走到穆笙笙面前浅浅行了个礼,又围着她绕了一圈,“我当然知道出去的路呀,您是要我带您出去吗?”
                    她说这话时,是有些拿腔作调的,大有一种得你求我我才勉为其难帮你一把的意味。说完,眯眼对着穆笙笙笑了笑,“不过比起让我带你出去,还有个更好的法子——”她用下颌轻轻点了点穆笙笙手中的鞭子,“你用鞭子将这处的花卉草木全都甩干净了,这路不自然就出来了?毕竟,你鞭法这么好,不用岂不是可惜啦?”
                    昭仪 穆笙笙
                    若非面前人年纪尚小,她手中的鞭子只怕早已腾空出去,她漾起一弧笑意,微眯起漂亮的眸,只留下一句不轻不淡的点评“很好。”
                    随后笙笙便强硬地将鞭子塞到越女手中,她微偏着头、笑盈盈地打量起这个敢于她叫板的小女孩,若她的温柔装得真些也算是和谐的画面“宝才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吧,应当也算得上年轻力壮,就由你来亲自试试这个提议吧。”落下一语后她便回身坐至亭中石椅,随即又嫌不够似地又轻喊一句“今日本宫便看着宝才人突破谜境,在此之前不许任何宫人带你我走,如何?”
                    宝才人 越婵
                    越婵许是没想到穆笙笙会这般说,她往日顺风顺水惯了,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面上有一瞬的挂不住,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真没劲”她将手中的鞭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鞭子嘛确实是好鞭子,细细想来她的相思苑什么都不缺,唯独缺这样一条尚可的鞭子——越婵忽的心生一计。
                    她笑嘻嘻的开口“多谢您还惦记着妾身还正在长身体,只是如您所见,妾身是第一回碰这玩意呀,”装模作样的轻轻甩了两下鞭子,实则连一片叶子都未曾带下。“但您实在想看妾身突破这层迷宫的话,不若将这鞭子予妾身,妾身往后定多多练习、待舞的像那么回事了,再用金子镶边的请帖来邀您到此处一观。”说着,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只怕您实在是心急的很,等不了那么久。”
                    昭仪 穆笙笙
                    惯常描细了的黛山此刻扬的老高,长眸微眯,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忽的不耐的“戚”一声,对着身边的女使轻轻的吐了两个字,“鞭子”。
                    女使骤然惨白了脸,却也不敢不从,瑟缩着从身上抖落下一根带着倒钩的细长鞭子。似是常用的,鞭身还隐隐可见暗红的血污,伴着一股淡淡的恶臭。笙笙好整以暇的摊开手,任女使在掌中铺好了软纱和鞭子,五指收紧,看向越婵的目光倏然凌厉,劲风侵过之处百花折腰,花雨无声,却只听下一秒有难忍痛意的惊呼,笙笙一鞭如游蛇般嘶吼着抽上越婵一旁的女使身上。长鞭饮血,在地上擦出一片血痕,点点殷红伴着落花阵阵。“哎呀。”
                    长眉拥起小山,脸上很惊讶的道,“本宫原想给宝才人展示一下鞭法,让宝才人回去好好学学,不想竟抽在了这没眼力见的奴才身上。”
                    笙笙先是轻轻的笑着,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声也渐渐大起来,鬓边的蝴蝶步摇摇晃着起舞,好似真化蝶了似的。“宝才人这身量,尚不如这鞭子一半高,这鞭子又没长眼睛,哪天不小心也抽到了你身上,想想也心疼呀。”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4-02-19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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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才人 越婵
                      说时迟那时快,穆笙笙的鞭子已然落在了春荇的身上,越婵瞧着春荇身上那一条伤痕,怒不可遏。“昭仪娘娘,如今太后、皇后殿下都还在呢,春荇也并非你咸福中人,您便如此随意鞭打妾身的侍女,是往日在嘉德威风惯了吗!”
                      越婵将春荇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大有护犊子的意味在,她挺着脖子“鞭子是没长眼睛,那甩鞭子的人呢?娘娘您要为难妾身,又动辄鞭打妾身的侍女,这是什么道理!”
                      她委实是气急了,气这穆笙笙一言不合便动手,这打的不是春荇,简直是打她越婵的脸面,也气自己连侍女都护不住。还想再同穆笙笙说什么,又瞧见春荇的伤口止不住的冒血,她只得作罢,丢下了句“今日这事,妾身一定会讨个说法的。”
                      而后行了个礼,便带着春荇走了,主仆二人绕了好几个圈,最后是来寻的秋葵将二人带出,回相思后,她便打发了万福快快去请太医,瞧着春荇的伤,越婵实在忍不住,朝着小枕头就是一顿乱揍,“穆笙笙简直欺人太甚,春荇,你且好好休养着,我这就去为你讨个公道!”
                      说着,便大步出了相思苑。
                      昭仪 穆笙笙
                      并不在意那小丫头劈头盖脸的一顿诘责,听见末了一句讨说法,更是忍不住哧笑了一声,不拦她去路,转头跟女使轻笑一声,“小丫头还会告状呢,*****的丫头,竟敢不知死活的挑衅我。”
                      手上还握着带血的鞭子,皱着眉丢在一边,接了女使递过来的帕子仔仔细细的擦手,嫌恶道,“贱奴的血,真是恶心!”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使,“出去的路找到了么。”却忽的瞥见亭子上方的木檐上似乎有个布包,指人去取下来。打开迎面赫然写着是万花阵地图,忍不住勾唇笑一笑。
                      结。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4-02-19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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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折
                        元贞儿x孙策
                        孙策:兴平三年出生,漼蘅漼皇后次子,从小就生的比牛壮,最爱舞刀弄枪,耍的一手好剑。兴平十二年(时九岁)给大皇子祝寿表演剑舞时剑鞘(木剑)扔皇帝爹脸上了,被一顿好揍,哭花个脸喊大哥哥救我,跟大哥关系贼好,一心想着以后要辅佐大哥,大哥做皇帝自己就做将军替大哥守好天下。兴平十四年(时十一岁)巫蛊案发,为漼皇后求情被禁足皇子府半年,大哥悲恸病故,愣是不顾圣旨跑出皇子府去给大哥守灵,抱着棺椁不放哭的昏厥过去。兴平十六年(时十三岁)不愿再留帝都,自请去守南疆,在南疆荒村捡到了哑女观棋,起初在军中因为年纪小又是皇子,其实很不服众,是孙策一个个的去把不服的将领都揍服后才慢慢有了威信,在用兵上的确是奇才,因为有孙策守疆,南疆太平了许多年,兴平二十一年(时十八岁)无城生乱,据说有异族想要盗取无城的南疆秘宝,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无城一时成了鬼蜮。孙策带兵攻城,夺下南疆秘宝献兴平帝。应召回帝都。娶了媳妇开始筹谋东宫,其实孙策本不想当皇帝的,不过老二昏庸贪婪,老四天天神龙不见尾,四处云游压根不见人,老五天天沉迷酒色年级轻轻身体就被掏空了,至于老六,那的确是个老六。西凉的野心一向满朝皆知,恭妃肚子里的坏水也不必老六少。巫蛊案的事本就疑点重重,作为妈宝的孙策容不下有人害他妈还想当太后。也老老实实的沉下心学了好些年的帝王心术,渐渐内敛沉稳许多,不像以前喜欢呲个大牙傻乐,有事没事就去皇寺看老母亲,见到老母亲就哭。一会儿吐槽老六又搞小动作一会儿控诉恭妃又派杀手暗杀自己,整的衣服又破了几件。偶尔也会吐槽穆笙笙又把房子砸了。兴平二十五年(时二十二岁)拿下了挟宫谋反的老六,结果恭妃比自己还狠,为了摘清西凉国,知道大势已去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算是保全了自己和西凉。因为这件事,老皇帝的身体更不行了,终于立了孙策为太子,第二年就撒手人寰了。孙策终于当上了皇帝,登基典礼那天晚上,在太极宫偷偷抱着大哥曾送给自己的佩剑流泪,被伏皇后看见了。伏皇后就挨着孙策一块坐地上讲自家三个哥哥的故事,讲到后面两个人都有点绷不住。伏皇后到底只湿了眼角,抱着痛哭的孙策坐了一夜的冷地板,第二天伏皇后大病一场,孙策守在床前照顾了一天一夜。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4-02-19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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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折
                          元贞儿x孙策
                          暮来饮酒论滋味 合欢章外云碧波
                          婕妤 元贞儿
                          [湛清的碧空刚擦上薄墨的晚意,星斗玉鉴都还不甚明朗。氛雅正足,宫灯接连成辉海,元贞儿偏挑窗牗前的玉案,一手撑颌,一手轻捏掐丝团花纹镶宝的金瓯,瞧着天月出神,偶或浅抿半口,未待辛辣刺咽,就已绽了唇齿间的玫瑰香,还要将罥烟微蹙]不如西凉的蒲萄酿。
                          帝 孙策
                          【眼风所触,有烁金富贵、有娇丽盈媚,大咧咧罢手免去众娥唱安,旋即与人两厢对坐,偏同乡愁反调而论,朗笑说】那是你用器不对,才品不出好酒真味。
                          婕妤 元贞儿
                          [檀郎来时,贞儿才肯搁杯起身,虚礼与众众睽目凝拘,她自福身拜得规矩,相与落座后,笑意却浅,将红酥半抬拂止斟酒的女使,言语间鸦睫轻颤]西凉时用的,除却金器就是白玉杯了。
                          [其实犹在西凉,父君是多不允贞儿贪杯偷尝的,佳酿评说都是一时的娇兴,所知甚浅。惯然持着娇滴滴的银铃声,端端瞧人]不过算来,前岁的蒲萄酿正适口,妾同父亲信中说说,教西凉送两斛来?
                          帝 孙策
                          【噙笑摇头,状作非也非也之态,捉来金瓯盘玩】看看,寡闻了不是?
                          【支肘在案,掰着指头倒豆一气,十足十的解惑口吻】这汾酒才用玉杯,关外酒用犀角杯,米酒用大斗,百草酒用古藤杯,状元红用古瓷杯,梨花白用翡翠杯,玉露酒用琉璃杯,葡萄酿则需配上夜光杯。
                          【眼中映人模样,正经三分】想家了?
                          婕妤 元贞儿
                          [听得极认真,但总缺少声色,贞儿戴着金镶玻璃种戒环的弱指点了玉案]陛下广闻博识,但妾总得尝尝,才知道您有没有诓妾。
                          [与人凑得近些,眸底亮着狸奴样的黠光]您今夜可还有政务?若没有,陪妾一一尝尝?
                          [小掌覆上阔手,念着西凉的姣姣弯月和苍苍大漠,细细娑摩]想归想,可妾的家,已在大雍,已在这儿了。
                          帝 孙策
                          【原是架腿斜坐,没个正形,闻罢莺言登时歇声,盯看三息,又是失笑】一一尝尝?瞧着娇娇小小的,胃口可不小。
                          【弃盏回握柔荑,自知修节指腹覆生粗砺旧茧,行举放轻】要取百年以上古藤为材制杯,方可大增百草酒的芳香之气,普天之下,只我私库里有一对,你倒是会挑人。
                          【令程今取杯来用】万寿节时,友邦睦邻都会遣礼以贺,算算时日也来得及,待西凉葡萄酿到了,我再送你一对儿夜光杯。
                          【衔笑哄问】今夜就只尝一种,我们有的是来日,嗯?
                          婕妤 元贞儿
                          [意足心满地将鹿眸弯成新月,静静享味馨温春宵的情愫滋萌,谈笑间已有酡红的薄烟霞攀上两颊]壶要用茶养,古藤杯大抵也相似,妾这也算替陛下润养酒器了。
                          [两手叠握,暖雨就滋了明艳的笑]那万寿,妾可得好好给您准备寿礼,您想要金的蹀躞带?还是添把铸金柄的宝剑?
                          [末了只糯糯一句]听您的。[女使递杯斟酒,贞儿鲜少地敛了迎春的罗袖接过酒觥,替二人斟上七分百草酒,啄品到啜饮,芳草清沁萦萦勾摄精魄,不甚酒意已稍醉了,拉着檀郎的阔掌往颊上贴,絮絮念过]妾喜欢这儿,喜欢武陵春色和红纱绕,喜欢柔仪的青山莲池也爱瑞应的芭蕉春桃,上林春的小兔儿也实在可爱。还喜欢——
                          [茸睫轻眨,脉脉对上乌丸]睡鸳鸯。[倏然想起些什么,旋即团了小山]不过,碧波岸不喜欢,昨儿去,那船帝板老旧,妾险些跌水里去。
                          [甜津润润,顿后又补]缪才人恰巧瞧见,拉了妾一把,不然今夜,别说百草酒,妾估计只有祛寒汤喝了。
                          帝 孙策
                          【松肩斜倚,姿态闲适,扬臂拥人稳坐于身怀,以酒代墨握引纤纤书‘鹤子’二字在掌心,再抵于心口,隐印衣襟】金山玉海,也不抵你半分贵重,若一定要尽尽心,那便铸方小章,纽纹合欢,便(bian)宜我随身带着。
                          【蕴意眉峰,面色凝下几分】刻下言说赏罚太煞风景,待明日问清究竟,再给你个说法。
                          婕妤 元贞儿
                          [慕倾的花就此吐蕊,明晃晃绽在心野上,一举一动,一言一句,贞儿都很受用的记刻在心,浓情蜜意下,其余的都不算重了]都好
                          [皓月明明,长庚缀伴,灯火融融却也耐不住已剪过三遍烛芯,酒酣情盛,还痴痴诉着]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莫说小章,您愿时思时,鹤子也能时时相伴的。
                          [香漏燃烬,替人整袍]瑞应备好了梅子沆瀣浆,醒酒最好用,您今夜就陪陪鹤子?
                          帝 孙策
                          【穿膝横抱醉猫起,罢辇阔步行于宫道,侍人皆垂目避视,是夜留宿,沆瀣浆虽未饮,却也尝用餍足。】
                          结。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4-02-19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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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折
                            观棋x孙策
                            猫伤事后孙郎系 愁做不语忆孤城
                            帝 孙策
                            【卷持在掌,打谱研棋,黑白杀伐半壁,适才恍觉过于太平,询桂林绀珠何在,方晓知一段故事,弃子在篓,掸袖疾走,穿行一众碍事唱安,面色半沉的立人身前】伤在哪了,我看看。
                            美人 观棋
                            将人安抚好送回赐兰,观棋让小桂子回太极回话,说是绀珠在瓯香馆找到了,待太医将其伤口包扎后再送回太极,各处妥帖安饬好后,她才展一页云肪,述以方才事。
                            口难言,五感理应更明快些。可狸猫嘤呜下,观棋便付一腔心思在笔端,只待太极宫时给陛下看了。是以苑中接连唱礼声起,她才愣愣抬首,唇起是想说些甚么的,最终只有无言的话。眼中懵怔随众人拜礼影落而簇起的孙策前步而消解,继而转为温恬的笑——无论何时,都是他,总是他,兀起一如三弥山的伟岸高峨,将观棋从泱泱弱水中托起,置于安稳的高地。
                            矮颈作礼,将手递去,又以另一掌相托,同其阔掌相触,欲以轻抚,去清弭他眉间沉沉。
                            她的眼总是晶亮的,从前是无尽的对生的渴望,似从硝烟弥漫的村中亮一盏灯,由孙策去发现、去拯救。而此刻,这双含柔蕴情的眼,不错地仰向孙策,意为:由太医看过了呢,教您忧心啦。
                            景佑三年三月十七日 瓯香馆
                            帝 孙策
                            【小荑遭绷白包扎的严实,情状入目,忱言脱口而出】绀珠于我而言是意义不同,你于我而言,亦然。
                            【泄气垂头,就抚平去几分眉壑,揽纤稳坐膝上,唏叹】长这么大,能让我怕的事不多,你总是能占去几件。【桂林一向最有眼色,闲侍早清,抵额在人颈窝处,闷声】我是舍不得罚你,不见得会有慈心不去罚别人。
                            【覆掌坦腹】不准有下次。
                            景佑三年三月十七,瓯香馆
                            美人 观棋
                            谆挚的话,灼灼的眼,她曾为自己的喑哑诟龟呼天,又无数次因五感无虞而欣幸不已——由此,她得以将如此会爱人的孙策全面而深入地感知。
                            几瞬就将绢帛洇湿的伤口在身,他仍开怀笑着,同副将商讨阵型排布,与都尉磋议伤兵的后续安抚。军帐长明,他是永擎于上的光,勇毅的、仁爱的,普照九囿的光。
                            温情的皇寺厢房,偶有狸猫呼噜声传出的谧然寝殿,以及金銮殿里,面对众臣拜礼所回的凝稳的“平身”,都是孙策爱的具象所在。
                            他的爱与生俱来,热烈而润缓,让人很难不去拥赴,即使是那日的匆忙离去,即使,她一生仅一次的铿锵有力的话可能永远没有回音。
                            观棋乖顺地窝在他怀中,原本因孙策急却坦忱的话而绽出的粲然笑靥循其后言渐转赧赧,细望粉颊是恰到好处的鼓起,也去忆从前皮鞭抽笞的痛。她本欲顺抚孙策续留的长生辫,却想起自己曾为他亲手编的辫子在此刻因皇帝仪容威严被束起,便将未受伤的右手落其臂膀上,盼此消去他的后怕与自己心中的愁畏。
                            微微抬颔,使从孙策身上传来的热更好地慰帖在自己身上。更多的话难以窈目传达,左手被囫囵包着,温澜潮生的氛围熏沐加持,观棋执起孙策阔掌,以二人从前最常用的方式,白指一笔一划:“您总是特别爱护、特别疼惜我的!”并重重点头,以表示自己对此深信不疑,怀恩蕴心。再将动作续弦:“绀珠活泼却也温顺,这次是什么原因呢?三月份了,还是春日,是想找个伴儿(发情期)?所以躁激些?谢御女、她也是想赶快追上瞧个究竟为其救伤,只本受伤的猫儿遇此状更加应激了,还好,跑到了瓯香,是不是绀珠对我更熟悉些,所以受伤了想就近来我这儿瞧呢?”缓一息,“还好,找到它了,未在矮松丛中再受伤,也被太医瞧过了。”
                            至此,观棋像从前一样,很自然地轻按孙策掌上浅小的杂纹——听人说这代表人一生中会出现的波折,那她就一遍遍捺平,来促其往后的顺遂。
                            若说猫是很矜持地磨绕,那观棋就像柔顺的小羊,忠心的幼犬,不带伪饰地全然付之。很轻地蹭蹭,软软地打睫看他,再写下:“不会再有下次了,您降下的福泽一直在保佑着,您看,绀珠没有事,孩子也没有事,还有我,也没有事——”
                            偎依其胸间,以和暖的温度,小手贴小手覆于软腹,感受二人共同孕育的生命的存在,这也是孙策给予给那夜太极宫里的她最好的回答。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4-02-19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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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折
                              赵清懿x孙策
                              赵清懿:
                              赵丞相的庶次女,兴平二十年(时年十岁)去广陵郡江都县拜访姑母时遇上罗摩教教徒肆虐,教唆衙役烧县衙,致姑父县令刘义为救牢狱中的犯人而不幸被火焚而亡。跟随姑母前往收尸时受到了深深的震撼,当时有路过的人一边摇头一边说起纵火衙役的故事,终归是因没钱给老母治病而生出的一桩惨案。幼年的赵清懿便生出了一定要有钱的念头。后来被父亲接回帝都,关在屋里三日不出,决心从商。当今大雍并不以行商为末,亦无女子不可经商的规定。开始看府里的账册,渐渐的接手了相府的铺子和田庄经营,兴平二十五年(十五岁)时做起了卖胭脂的生意,因为长年看账本眼睛不太好了,五十米开外人畜不分,出府去铺子上看账时遇上太子孙策剿清六皇子余孽,被乱流挤到街上,险些惨死在乱刀之下,被太子孙策救下,拉扯间帷幕落下,孙策看清赵清懿的脸后惊为天人,走神还被余孽的大刀削掉了一缕头发。反手将乱党一一砍死后还亲自送赵清懿回府,兴平二十六年(时十六岁)被下旨入太子府为宝林。景佑元年(时十七岁)册娴嫔。因为近视的原因,有一回没看见穆昭仪在前面责打宫女,没来得及避其锋芒,被穆昭仪看见了,后传出穆昭仪苛待下人的流言,被穆笙笙跑到宫里指着鼻子骂是不是赵清懿传出去的。后来伏皇后赶来把穆笙笙拉走,这事还是被太后知道,穆笙笙又被罚不吃不喝跪了两天。从此记恨上赵清懿,恨不得划烂她的脸。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4-02-19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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